劉虞終於長嘆一聲,答應下來,搞定劉虞,幽州就拿下一大半了,剩下的小半就是公孫家。
留下虎嘯營看住劉虞,唐謙孤身一人,公孫瓚家走去。
公孫瓚受封薊侯,他的家自然也在這裡。
此時,公孫家嚴陣以待,唐謙疾馳而來,直衝州牧府,動靜搞的這麼大,本就有些驚弓之鳥的公孫續自然的知道的。
公孫範、單經、鄒丹三人也各自領了一批軍士,匆匆趕來,將唐謙堵在公孫家大門口。
“唐將軍,不知此來何事?”
“吾與公孫伯珪也算相識一場,如今天人永隔,過來祭奠一番。”
三人面面相覷,這個理由他們根本沒法拒絕。
唐謙攤開雙手道:“我只一人而已,諸位都是沙場猛將,又有兵卒在旁,何懼之有?”
這時大門開啟,一身孝服的公孫續走了出來,施禮道:“唐將軍請吧。”
公孫範三個人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讓開一條通道。
唐謙沖三人微微一笑:“三位也請進來吧,有些事需要和你們商量一下。”
說的好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一樣,公孫範三人一時被其氣勢所懾,說不出個不字,一起跟了進來。
去靈堂給公孫瓚上了香,外邊已經備好了茶水和會客廳。
唐謙坐下,看著對面的四人道:“公孫伯珪輸了,你們更加不行,幽州這一塊還是交給我來守護吧。”
這話實在是太傷人了,公孫範直接冷哼道:“我公孫家的基業沒有拱手讓人的道理。”
唐謙看向公孫續,嗤笑道:“公孫家的基業恐怕輪不到你來說話吧,還有一件事不要忘了,幽州是大漢的幽州,不是你公孫家的幽州。”
公孫範被堵的滿臉通紅,半晌才道:“你也知道是大漢的幽州,恐怕輪不到你來說話。”
唐謙臉色不變:“劉伯安已投向我,幽州還真是我說了算。”
堂上眾人臉色難看,雖然唐謙從劉虞府上出來,他們就已經猜到這個結果了,但現在聽到唐謙親口證實,又是另一種心情。
氣氛有些壓抑,終於單經開口打破了沉默:“不知將軍接手幽州後,如何對待北方的胡人?”
“棒子和甜棗都不可或缺。”
鄒丹又問道:“聽聞將軍手下有名叫做典韋的猛將,可敵鞠義?”
唐謙微微一笑,兩個人問的完全不同,說明這兩人想的南轅北轍,單經想的是恢復以前,打胡人、守邊疆,鄒丹想的則是給公孫瓚報仇。
如果公孫瓚在,肯定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如今公孫瓚一死,公孫範和公孫續只是憑藉公孫這姓勉強維持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幽州軍就崩了。
鄒丹所說典韋可敵鞠義,自然是聽黃忠說的,當時鄒丹就在被黃忠救下的幽州潰卒之中,他留了個心眼,沒有暴露,但實際上黃忠已經看出鄒丹地位不低,所以才對那群潰卒多說了很多。
要不然一些普通計程車卒,黃忠何必會浪費口舌?
唐謙淡然道:“我部下能敵鞠義的猛將可不止一個典韋。”
他手下猛將確實很多,鬥將的話能贏鞠義的不少,但是戰陣對決的話,估計只有典韋虎賁營有一戰之力,反正鄒丹又沒問是鬥將還是戰場對決,這麼說也沒毛病。
透過鄒丹口氣,大體能猜出,雖然想報仇,但又被鞠義打怕了,這種心態在幽州軍上下很普遍。
公孫續吸了一口涼氣,袁紹手下一個鞠義就夠可怕了,這邊竟然有不止一個能敵鞠義的猛將,忍不住轉頭看向公孫範,心中已經準備投降了。
公孫範畢竟是跟著公孫瓚征戰沙場的人物,瞪了自己不成器的侄子一眼。
唐謙將幾人的反應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