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陌經歷的沒那麼嚴重,就是被陳露搞了個仙人跳訛詐恐嚇了一下,沒他們當年經歷的那麼恐怖,成長的也沒他們那麼痛入骨髓,但痛苦畢竟就是痛苦,苦的它變不成甜的,也不會因為成長就讓人覺得好受,許斷的心情她可以理解。
這兩天大概是陳露此生最得意的時刻,略施小計就把一個當紅小生玩弄於股掌之間,同時還不得不讓許斷那樣的大佬向她妥協,甚至親自向她遞來了橄欖枝,對於一個努力掙扎透明瞭很多年的小演員來說,這如何能不讓她得意?
所以這幾天陳露走路都蹦蹦跳跳嘴裡不停的哼哼著不知道什麼旋律的歌曲,反正是整個人都透著舒心快樂。
“露露,你這哼哼什麼呀?”陳露雖然是個小演員,但也是能接到一些劇本的,只不過都是那種開機的悄無聲息殺青的無人問津,劇組裡的演員也都是些人民群眾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就連播出都沒人知道未來能不能播出,但就算如此,就算陳露在這樣的片子裡也只能演個特約或者女三女四之類的,她也得演啊,畢竟還要活著不是?
今天她這是剛拍完她的戲份兒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呢,就聽副導演好奇的問她。
“不知道啊。”陳露聞言就說道。
“不知道?”副導演聞言一臉懵的模樣,“不知道你哼哼那麼高興幹嘛呀?”
“高興嘛。”陳露笑嘻嘻的道。
“額,好吧。”副導演聞言也不知道說啥了。
“陳導再見。”陳露跟副導演揮著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走到停車場陳露拉開車門,坐上車,準備開車離開,她家就在影視城不遠,都是開車來回,雖然影視圈裡小透明,但好說也混到三線前幾名了,甭管多大水分吧,至少錢總是能掙回來一些的,買個車不成問題,況且又不是什麼特別豪的車。
哼哼著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曲調的歌坐上駕駛座正準備打火開車呢,突然陳露看到方向盤上貼著一張紙片。
“這是什麼?”陳露奇怪的模樣從方向盤上把那張紙揭下來,紙片不大,名片大小,白色。
揭下來之後陳露拿著紙片正反都看了一下,就看到紙片一面寫著一行字,列印的字型,只見上面寫著:以後離柳陌遠點,不然你就準備物理和生物意義上的雙重消失吧。
“嘁,那麼大老總還玩這麼幼稚的把戲。”陳露看著紙片上的那行字,不屑的搖下車窗,把紙片扔了出去。
打火,一腳油門,陳露開車回家了,根本沒把這當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