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李冰雪的話,就是真的藝高人膽大,根本不把李冰雪放在眼裡。”許斷道:“也就是說,他吃定你了。”
“嘁,那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林穎兒一聽就不樂意了,啥意思?合著你們拿姐們兒當土大款隨便宰呢?信不信姐們兒分分鐘讓你們明白什麼叫賭神在世?
“我們玩什麼?”那哥們落座以後微笑著問道。
“鬥地主啊。”林穎兒聞言頓時道。
“啊?”倆人聞言啊了一聲,這邊有空座是不假,但不是鬥地主的桌,而且貴賓區也沒幾個玩鬥地主的,大多都是百家樂或者扎金花之類的,突然聽到林穎兒說鬥地主,頓時啊了一聲。
“跟我玩,不是看這個區應該賭什麼,而是應該看我會什麼!懂不懂?”林穎兒理直氣壯的道。
額!
桌上另兩位聞言瀑布汗,吐槽都不知道該吐槽什麼了,我的媽,話說你是認真的嗎?你連會都不會你往這邊坐什麼啊?你不會找個你會的地兒去坐啊?
“好…好吧,那我們就玩鬥地主吧。”白西裝調整了好半天才調整過來情緒的模樣點頭道。
“那玩吧。”另個哥們聞言也點頭道。
“打多大的?”白西裝問。
“你們說。”林穎兒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賭博,就十分豪氣的道。
“十萬的底你們看怎麼樣?”白西裝道。
“就十萬!”林穎兒看了一眼她面前的籌碼,發現對她來說十萬就是最小的一個籌碼,頓時十分有底氣的模樣,反正也不是她自己掏錢,別說十萬,一個億也照跟。
“十…十萬?”另個哥們聞言心中一顫,因為他雖然有些身家,也算得上貴賓,但這麼打,他的身家真未必撐的住,你想吧,鬥地主,十萬的底,光上來叫地主喊幾倍那就是幾十萬,運氣不好捱上幾炸,分分鐘幾百萬就沒了,要是運氣過於背,說不定一盤就是上千萬,他能不虛嗎他?
“怎麼了劉哥?才十萬嘛。”邊上性感姑娘聞聲推著那哥們肩膀問道。
“十萬就十萬!”只是這哥們也算是死撐的典型了,為了在姑娘面前裝逼,聞聲一咬牙一跺腳愣是跟林穎兒他們肝上了。
“劉哥好厲害!”性感姑娘靠在那個所謂的劉哥身上一臉崇拜的模樣道,頓時那劉哥聞聲骨頭都酥了,摟著姑娘驕傲的不行,一副哥們就是這麼剛,就是不知道這孫子一會兒輸了還能不能這麼剛。
“服務員,發牌。”林穎兒道。
服務員姑娘這會兒也鬱悶呢,為啥呢?因為一般百家樂都是三副或者四副撲克弄到一塊兒然後給各家發牌,他這見人過來玩,剛把手頭上的撲克給混到一塊兒去,結果人要玩鬥地主,能不鬱悶嗎?我尼瑪,你要說玩鬥地主你早說啊,特麼我什麼都準備好了你告訴我你要玩鬥地主,你這不拿哥們逗悶子呢麼?
不過吧,畢竟這是貴賓區,人又是抱著籌碼來的,那麼一大堆籌碼,就是不看人看在籌碼的面子上,這個面子也是要給的,因為得罪這樣的客人,就是領導也不可能為服務員說話的,很明顯的事兒。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姑娘鬱悶著收掉弄好的撲克,然後又拆封了一盒新撲克,洗牌。
洗完牌之後服務員姑娘沒有直接就發牌,而是先把牌放在了桌上道:“請切牌。”
第一道,是每人切一張,比大小,決定發牌的先後順序。
第二道,是為了避免服務員萬一和誰一起出老千,當然了,光靠一個切牌也是不可能真個阻止的了出老千這種事兒的,因為老千也有可能借切牌的時候出手,都是沒準的事兒,之所以這樣,也就是讓賭客圖個自己也插手切牌了,圖個心安罷了,到底是不是有人出千,還是得自己觀察才行。
切完牌,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