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劉逸雲道:“你曾當著你哥的面惡毒的詛咒你哥死無葬身之地!”
許斷的話讓眾人一片譁然。
“我去啊,這真是親哥倆嗎?”
“反正我是看那個劉逸雲不順眼了,幫著外人對付自己親哥,這樣的人簡直
了。”
“我要有這樣的兄弟,我非弄死他不可!”
“要是許斷的話是真的,劉逸雲這人簡直讓人心寒。”
“何止心寒啊,簡直心都凍成冰疙瘩了,天生的白眼狼啊!”
……
法庭現場。
“肅靜!”審判長敲了敲小錘制止交頭接耳的議論。
“你有什麼證據?”劉逸雲惡狠狠的看了許斷一眼。
“要證據還不簡單,把你手機拿出來。”許斷向劉逸雲伸手道。
“我憑什麼給你我的手機?”劉逸雲心中一沉的往後退了一步。
“審判長,他手機裡有一段影片可以證明我說的是真的,我申請法庭採取強制措施獲取證據。”許斷道。
“審判長我抗議,他這是對我方證人的不尊重,我方證人並沒有犯罪,他不能以獲取證據為由對我方證人採取強制措施!”周芸抗議道。
“辯護人抗議有效,訴訟人申請駁回。”審判長道。
許斷也知道法庭不可能支援他的申請,但他的目的已經達成,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那好吧,既然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倆關係惡劣,那麼同樣,也沒人能證明他們倆關係很好,你想證明我的證人與白影山關係惡劣,就得拿出證據證明他們兄弟倆關係很好,你怎麼證明?”
周芸聞言皺眉道:“因為他們是兄弟,他們倆的關係還需要證明嗎?”
許斷冷笑的看了劉逸雲一眼,走向劉逸倫,“天王,你們兄弟的關係怎麼樣?”
“他想我死。”劉逸倫面無表情的道。
“看,我證明了他們兄弟關係惡劣,你如何證明他們兄弟關係很好?”許斷冷冷的看著周芸,他這麼證明,對劉逸倫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傷害,這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被周芸逼得實在沒有辦法他不會這樣去揭劉逸倫的傷疤。
周芸站起來走向劉逸雲,“你們兄弟關係怎麼樣?”
“我們是兄弟,還需要說嗎?”劉逸雲陰冷的看了許斷一眼,眼睛裡滿是恨意。
“我想看看你的手機。”劉逸倫突然開口對劉逸雲道。
劉逸雲聞言斷然拒絕道:“不行!”
“一個連手機都不願意讓自己親兄弟看一眼的人,你怎麼讓人相信你跟你哥關係很好?”許斷反問。
“我不需要證明。”劉逸雲道。
“是不需要還是不敢?”許斷厲聲問道:“還是說手機裡有你陷害你哥的證據?”
“審判長我抗議,他這是主觀臆測。”周芸抗議。
“好,那就讓他拿出手機證明給我看他跟他哥關係很好!”
“我不需要證明!”
“你必須證明,不然你就是撒謊,是對我證人的汙衊!”許斷厲聲斷喝。
“審判長我抗議,他這是強詞奪理。”周芸道。
“抗議無效,辯護人必須給出證明。”審判長道。
周芸看著許斷,神色複雜極了,因為她想到了一個詞,訟棍,一種極為無賴的律師在古代也叫狀師,用複雜的邏輯佈下看似符合邏輯實則強詞奪理的陷阱坑害對手,而現在,許斷的行為與訟棍無異。
周芸不知道劉逸雲的手機裡到底有什麼,所以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讓劉逸雲拿出手機,她可不想牽扯出什麼案中案之類的事情,那對她來說可不划算,拿一份錢辦兩件案子對她來說可太虧了。
好在不需要她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