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男子讓許斷很詫異,那人看著比劉逸倫年輕有十來歲的樣子,卻跟劉逸倫長的極像,許斷不禁回頭看了看劉逸倫,而另一個黑不溜秋的小個子就十分之不起眼了。
“不好意思。”人家被撞了都還一臉笑容的,你還能說什麼呢?許斷只能先給人道歉。
“誒?你不是那個…那個那個…許斷!”敦厚男子一看許斷頓時眼睛一亮,那個半天終於喊出許斷的名字,讓許斷好一陣感慨,哥們這也算是出門被人認出來了啊。
“你好。”許斷十分之裝|逼的模樣,哥們上街被人認出來一回不容易啊。
“你這是找天王上節目?”敦厚男子一臉驚異的模樣,然後就衝劉逸倫道:“天王,您這是要上節目啊?那您不就有錢了?正好讓我趕上了,把錢給我好回去交差。”
劉逸倫搖頭道:“我不上節目,現在也沒錢,欠錢下個月給一分也不會少你們的。”
“要我說天王你這就是固執啊,上節目多好的賺錢機會啊,又有錢又能露臉,幹嘛…”敦厚男子咂著嘴說道。
“我再落魄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如果沒事就請你們走開。”劉逸倫沉臉道。
“得,我多嘴,這事兒怪我了,我不說了,不說了。”敦厚男子聞言擺手笑道。
許斷一看沒什麼事兒就準備抬腳離開,卻見那與劉逸倫頗為相像但年輕許多的男子突然邁前一步開口道:“現在我們連打個招呼的關係都沒有了嗎?”
劉逸倫聞言突然笑了,笑容特別的燦爛,但許斷卻從劉逸倫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一閃而過的痛苦,所以許斷十分疑惑與劉逸倫十分相像的男子是誰,許斷當然不知道,男子叫劉逸雲,劉逸倫的親弟。
“有啊,怎麼沒有?好了,現在招呼也打過了,你們可以走了。”劉逸倫大笑的說道。
“就算不讓我進屋喝口水,也不願跟我玩兩把嗎?”劉逸雲從兜裡摸出一盒撲克,在手裡轉來轉去。
劉逸倫看到撲克頓時模樣就變了,那真是賭徒本色盡顯無疑,當即便說道:“說的叫什麼話,來,進來,都進來!”說著就把人往家裡讓。
許斷滿腦袋黑線,這劉逸倫還真是個強人,就不能見到賭局啊,跟什麼人他都能賭,但許斷可不想賭什麼錢,就說道:“你們玩著,那什麼,天王,我就先撤了。”說著許斷就側身想從敦厚男子身畔走過去。
“別啊,大明星一塊兒玩兩把啊。”敦厚男子橫跨一步擋住許斷的去路。
許斷停下腳步搖頭道:“抱歉,我對賭博沒什麼興趣,麻煩讓讓。”
“不賭什麼錢,就隨便玩兩把。”敦厚男子笑呵呵的但就是不讓路。
“玩什麼我也沒興趣。”許斷不願意做的事兒恐怕還真沒誰能逼的他非做不行。
“天王家的兄弟鬩牆也沒興趣?”敦厚男子笑嘻嘻的道。
兄弟鬩牆?許斷聞言一怔,不禁看了一眼劉逸倫,終於明白為何劉逸倫看到劉逸雲的時候眼睛裡會閃過一絲痛苦,許斷心裡升起一絲好奇,但對賭博,他依然沒有一點興趣。
“走吧走吧,隨便看看嘛!”敦厚男子推著許斷一副十分熱情的模樣。
許斷沒有再說走,但他也沒打算參與賭博,好奇劉逸倫和劉逸雲的關係是一回事兒,賭博是另一回事兒,這對許斷來說是兩碼事,不可能說我好奇倆人的關係是怎麼回事兒就一定要參與賭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