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纖纖的嘴角就翹了起來。
她從未將殷蕙看在眼裡,只暗暗與徐清婉較著勁兒,有了這支鐲子,回頭又可以去刺激徐清婉了。
澄心堂。
魏曕身上沾了魏昳的酒氣,回來後先讓安順兒備水。
安順兒道:“夫人還沒睡,您在哪邊洗?”
她月事在身,魏曕肯定不過去了,只讓安順兒去後院稟報一聲,就說他已經回來了,她不必再等。
安順兒低頭退下了。
魏曕脫了外袍丟在一旁,再把懷裡的長條錦盒取了出來,開啟看看,重新蓋上,放去了書房。
殷蕙十月初六生辰,初五這晚,金盞特意叫廚房擀了長壽麵,粥也煮了,以防三爺不愛吃麵。
魏曕過來後,殷蕙笑著問他:“今晚廚房有面也有粥,您想吃哪口?”
魏曕抱著衡哥兒,漫不經心地道:“面吧。”
殷蕙就朝金盞使了個眼色,麵條早就擀好了,可以煮起來了。
很快,晚飯擺到了桌子上,魏曕、殷蕙一人一大碗麵,麵條擀得只有柳條尖那麼細,根根勁道透亮,輔以酸菜、火腿絲、荷包蛋,香氣撲鼻。桌上另擺了煎餃、醋醬、辣醬等小碟子,方便主子們自己調味兒。
衡哥兒也得了一小碗長壽麵,薄薄的麵皮煮得爛爛的,筷子都夾不起來,只能用勺子舀著喂。
小傢伙一點也不挑食,喂什麼都吃得津津有味。
“咱們衡哥兒看起來比四郎還要大了。”殷蕙同魏曕聊了一句,別的話題他不感興趣,與衡哥兒有關的,他能聽進去。
魏曕果然接話了:“你們最近去過暢遠堂?”
殷蕙:“沒,莊姐兒太小了,天又冷,怕帶了寒氣過去。”
萬一莊姐兒有個頭疼腦熱的,紀纖纖還要怪在她頭上。
魏曕:“嗯,一個小一個弱,那邊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