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貴婦 第20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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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纖纖咬牙:“這個三爺,你說他是真的不近女色呢,還是真喜歡殷氏,別人都看不進去了?”

丫鬟猜測道:“應該是前者吧,三爺那人,像塊兒冰似的,反正奴婢是想象不出他會對誰熱乎起來。”

紀纖纖心念一轉,想到了溫如月。

別看她經常拿魏曕與溫如月的青梅竹馬去刺激殷蕙,其實她自己清楚,魏曕在溫如月面前同樣是那副冷樣子,最多溫如月有什麼事求他幫忙,魏曕都會幫罷了,更像個好表哥。

青梅竹馬都換不來魏曕的溫柔,殷氏何德何能?

命好罷了,讓她嫁了三爺。

晌午魏曕也沒有見到殷蕙,看丫鬟,丫鬟還是說她身子不適,正睡著。

以前她來月事也沒有這般過,難道是昨晚爬上爬下的著了涼?

趁午飯還沒端上來,魏曕去了內室。

房間裡面靜悄悄的,魏曕站在床邊,隔著一層薄紗帷帳,看見她側著身子朝外而躺,烏髮凌亂,露出半張蒼白的小臉,眉頭也皺著,彷彿正在承受什麼不適。

看了一會兒,魏曕悄然退了出去。

吃過午飯,他抱著衡哥兒坐到廊簷下曬太陽,初冬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眼,衡哥兒坐在爹爹懷裡,好奇地東張西望。

銀盞與乳母恭敬地伺候在左右。

魏曕忽然問銀盞:“夫人以前來月事,也會如此?”

銀盞眼眶都發酸了,小姐在孃家時多受老爺的寵啊,嫁到王府快兩年了,三爺連小姐喜歡什麼怕什麼都不瞭解,今日總算想起過問一下了。

她低下頭道:“後面幾日還好,

入夜,金盞、銀盞伺候殷蕙洗腳。

“夫人,咱們家的吉祥酒樓在平城鼎鼎有名,您怎麼叫三爺他們去李家的飄香樓?”

金盞坐在小板凳上,一邊幫主子搓腳一邊不解地問。

殷蕙笑:“這叫舉賢避親,我可不想讓三爺覺得我是在替自家酒樓拉客。”

上輩子她推薦的也是飄香樓。

她與魏曕的婚事,對殷家是榮耀,魏曕可不那麼以為,若再請兄弟們去妻家酒樓喝酒,更有佔妻族便宜之嫌,顯得窮酸小氣。以魏曕的驕傲清高,她就是打斷魏曕的腿要抬他去吉祥酒樓,魏曕也會掙扎著翻下去,堅決不踏入吉祥酒樓一步。

愛去不去,殷家的酒樓也不差他們這一桌酒席的進項。

今晚魏曕仍然住在前院,次日早上他照舊帶著長風離開王府,只是離開不久,他吩咐長風道:“你先去打聽打聽殷家與飄香樓的東家有何過節,再去訂一家與這兩家無關的酒樓。”

長風領命。

主僕倆就此分開,一個騎馬出了平城,一個去城裡最繁華的主街打探起來。

快到晌午時,長風也來了衛所。

魏曕待在自己的營房,正準備吃午飯,他與馮謖等軍官共用一個小廚房,飯菜肯定比士兵們的好,但也就是稍微精緻點,兩葷一素一湯,並沒有特別講究。

兩個侍衛在外面守著,通傳過後,讓長風進去了。

“爺,我都打聽清楚了。”

“殷、李兩家原是世交,殷老愛喝李家飄香樓的酒,但凡要宴請客人,都會去飄香樓訂桌吃席。有一年,咱們夫人才五六歲吧,殷老帶著夫人去李家做客,李家也有幾位小姐,與夫人玩鬧時不知起了什麼爭執,對夫人口出不敬,氣得夫人嚎啕大哭,殷老一生氣,帶著夫人走了,後來還從各地請了名廚過來,開了吉祥酒樓,搶了飄香樓不少生意,從此兩家就槓上了,不過只是斷了往來,倒也沒有什麼齷齪算計。”

魏曕默默聽著,腦海裡好像出現個五六歲的殷氏,受了排擠,便像衡哥兒那般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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