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侄子,徐潛更不屑與之為伍。
無處可去,徐潛只能悶在春華堂。
按理說,他該習慣這種清靜的日子的,可每當徐潛準備讀書時,一想到他明明可以與新娶的小妻子坐在一起,然而小妻子吃過早飯就陪母親、嫂子們甚至侄媳婦們應酬去了,徐潛便莫名地煩躁起來。
白日煩躁憋成火,到了晚上,徐潛便一股腦都燒在了阿漁身上。
初九這日陪徐老太君打牌時,阿漁忍不住打了幾次哈欠。
二夫人見了,下意識地想打趣阿漁,可就在她開口之前,忽見婆母朝她掃了過來。
二夫人立即閉上了嘴。
時候不一樣了,去年容華長公主就是因為房事才行兇的,若她再用房事笑話阿漁,萬一再生出變故,婆母怕是要殺了她吧?
二夫人選擇專心打牌。
徐老太君見這個最碎嘴的兒媳婦老實了,又打了一圈,她才拍拍肩膀,苦笑道:“不打了不打了,年紀一大真是哪哪都不中用了,只是抓抓牌而已,竟累得我肩膀酸,想我年輕的時候,騎馬跑上一天都跟玩似的。”
二夫人故意哼道:“母親才沒老,我看您是牌運不佳,想及時止損呢,前兒個您手氣旺怎麼沒見您唸叨肩膀酸?”
阿漁等人都笑。
徐老太君瞪了二夫人一眼,也笑了,然後對阿漁道:“阿漁隨我來,你最閒,幫我捶捶肩膀。”
阿漁“哎”了聲,乖乖地跟著老太君進了次間。
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告退離去。
屋裡頭,徐老太君才坐到椅子上,阿漁就準備站到婆母身後伺候。
徐老太君一把拉住小兒媳的手,笑她道:“算了吧,就你這點力氣,哪像會伺候人的。”
阿漁驚訝地看著面前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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