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肩膀上抬脖子往裡縮,想要躲開。至於他那些鬼話,她聽得太多,連爭辯都懶著再與他辯。
她不說話,陸成抱著寶貝似的抱著她,想碰不敢碰,只能傻傻地抱著。
凝香更不敢動,暗暗盼著他的苞谷快消下去。
“香兒,你真軟。”不說話總不行,陸成用胳膊壓了壓她的小腰,對著她耳朵啞聲誇道,“看著不胖,身上還挺肉乎。”說話時手又輕輕捏了下她肩膀。
如果可以,他想渾身上下都捏一遍。
凝香認了,裝死不理他。
陸成喜歡抱她,但更想跟她好好聊聊,聊得多了兩人關係才容易親近。因此不再言語調.戲她,低頭看她脖子,“哪裡被摳了?給我看看。”
說話前咳了咳,聲音冷靜了很多。
察覺他的苞谷有縮回去的跡象,凝香明白他是真的想說話,悶聲道:“一點小傷,不用看了。”
陸成偏要看,肩膀一用力就將人扶正了。
驟然對上臉,凝香本能地往外側扭頭。
陸成立即就看到了她的傷,三道指甲印兒,已經結痂了。
“還疼不疼?”他試探著碰了碰。
略顯粗燥的指腹碰到她嬌嫩的肌膚,凝香只覺得心被他摸得一跳一跳的,搖搖頭,抬手擋住脖子,“有點疼,你別動了。”
“往後孩子打架你別攙和,他們不懂道理,出手更狠。”陸成將她轉向自己,盯著她囑咐道。
凝香胡亂點點頭,軟聲求他:“你放我下去吧,咱們好好說話,否則下次我真不出來了。”
“不出來我就去提親。”陸成歪著腦袋看她水濛濛的杏眼,溫柔地威脅,“不信你就試試。”
凝香說不過他,賭氣地看向一側。
陸成伸著脖子追,故意逗她道:“好啊,寧可讓我抱著也不希望我去提親,香兒你說清楚,是不是真的打算另揀別枝?”
“你再胡說?”凝香終於回頭,瞪著他道。他不安,她給他甜頭哄他,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在他眼裡她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小姑娘氣得忘了害羞,陸成連忙收起玩笑之色,認真地問道:“你表哥求你的事,你幫嗎?”
提及章鴻林,凝香看他一眼,為免他以後繼續胡思亂想,她一口氣解釋了起來,“不幫。第一,當年我娘病重,他們都見死不救,那麼現在在我眼裡,除了舅舅,崔氏母子四人與我毫無關係,最多在舅舅面前敷衍客套一下,我遇事不會再求他們,他們也別指望我幫忙。再者,我離開侯府那天就想過,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那裡,又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毫無干係的人去求人?”
對崔氏母子的厭惡溢於言表。
“這幾年你受委屈了。”陸成心疼地抱了抱她,握住她手道:“以後他若再來煩你,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大壯我打不過,對付一個書生還不是問題。”
他俏皮話張口就來,凝香忍不住笑了,扭頭嫌棄道:“這麼大的人連個五歲的孩子都打不過,我怎麼指望你對付一個二十歲的大男人?”
她嬌嬌的,陸成轉過她肩膀哄道:“那我先去打大壯一頓,看他還敢不敢欺負我媳婦。”
“你閉嘴!”凝香紅著臉斥道,杏眼裡水波流轉,羞惱地瞪他。
陸成怔住,直勾勾地看著她嬌嗔的俏模樣,看得小姑娘羞答答低下頭,他再也壓抑不住一肚子火,捧著她臉就朝她那紅紅的櫻桃小嘴兒壓了下去。粗魯急切,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嘗都不嘗外面的味道,衝進去就要捉裡面的丁香小舌。
嘴裡突然多了他的,一點點準備都沒有,凝香本能地皺眉,不反感他的人,卻反感這樣的方式。腦海裡控制不住地憶起上輩子裴景寒親她的情形,她那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