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建議陸成為了避孕給媳婦煎藥,陸成一聽可能會傷了凝香的身子,也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然後把宋郎中教的其他的法子牢牢記在心裡,未必有用,但總比不用強。
當天晚上,凝香不可避免地又被丈夫狠狠地欺負了一番。
雖然有點煩陸成,但凝香不得不承認,大多數時候,她還是挺,喜歡的。
再次恢復了正常的夫妻生活,小兩口神色都好了不少,容光煥發,就跟家裡的果樹似的,莖葉茁壯繁茂,花朵嬌豔美麗。凝香是媳婦,天天在家看孩子,只有潘氏等人能發現她被滋潤出來的嫵媚風韻,礙不了誰的眼。
陸成呢,他白日裡去果園,其實也碰不到多少人,但他隔壁的栗子園卻住了個大齡光棍。
晌午與陸成一起吃飯,嚴敬越看陸成越不順眼,特別是陸成三句話裡總會提及家裡的媳婦女兒,他都能當醋下菜了。
“知道你過得好,別天天掛在嘴邊行不行?”喝了一盅酒,嚴敬酸溜溜地道。
陸成詫異地看他,算算日子,好笑道:“你酸什麼酸,再過一個月也娶媳婦了。”
嚴敬與徐秋兒的婚期定在四月下旬。
“一天沒娶回家我就還是一天光棍,好歹兄弟一場,你替我想想。”嚴敬瞪了他一眼。
陸成無奈地搖搖頭,不再提家中趣事。
飯後出了酒樓,陸成讓嚴敬先回園子,嚴敬不解地盯著他,“你還有事?”
“我給果兒買塊兒好料子,做兜兜用,穿著舒服。”陸成不知故意還是有意,笑得無比燦爛。
嚴敬恨得,決定娶了媳婦後他也沒黑沒夜地疼,明年生個漂亮的小閨女,比陸成閨女還俊!
☆、169|99
小孩子的兜兜大多都是紅色的,陸成給女兒買的也不例外,挑了一塊兒大紅的料子,一塊兒桃米分的,回到家湊到凝香耳邊不正經,“你也給自己做一條。”
媳婦白淨,單單穿條大紅肚.兜躺在炕上,陸成光是想想就興奮。
凝香送給他一笤帚疙瘩。
然後凝香精心為女兒縫了一條兜兜,上面用金色的線繡了沙果花,中間再繡個圓圓的金果子,她女紅還是不錯的,花瓣果子栩栩如生,正好將女兒的名字也繡了上去。果兒還不懂欣賞,孃親遞給她什麼她都伸著兩隻小胖手往跟前抓,凝香笑著解開女兒身上去年就縫的兜兜,給她換上了新的。
四月裡天熱了,果兒只穿一條兜兜在炕上玩,平躺著時兜兜遮住了肚瓜,顯得短胳膊短腿白嫩嫩蓮藕似的,躺一會兒凝香將女兒翻過來,果兒背後就只剩脖子後面跟腰那裡的兩條紅綢帶了。很多小孩子剛出生時身上會有塊狀的青色胎記,有些長長就消了,有些會一直留著,果兒就左邊的小屁屁上長了一小塊兒,圓圓的,像一枚小小銅錢印上去的。
阿南最喜歡妹妹的這個胎記,每次看到都要嘿嘿笑著戳一戳,於是趴著玩的果兒就扭頭,看看是誰在戳她,水汪汪的杏眼漂亮極了。
有了妹妹,阿南再也不出去玩了,天天在家陪孃親哄妹妹,凝香出去做飯或洗衣裳,就留三個孩子在屋裡哄女兒,這麼多玩伴,果兒只要醒來,幾乎就一直笑,可省著沒有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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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兒成親前一天,凝香領著孩子們回了孃家。
眾人都坐在徐秋兒的西屋說話。
牛牛七個月了,吃得白白胖胖的,正是學爬的時候,小傢伙也不認生,看到那邊炕上多了個穿紅兜兜的女娃娃,小傢伙好奇,丟了孃親,吭哧吭哧往這邊爬。阿南也在炕上坐著,見牛牛要來搶妹妹,故意背對牛牛坐在妹妹身前,不許牛牛碰妹妹。牛牛聰明地往旁邊爬,想要繞過前面的“大山”,阿南就跟著蹭,果兒趴在孃親前面,不懂兩個哥哥在做什麼,以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