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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榆羞得不行,逃不開只能試圖轉移話題:“表姑娘有孕了?”
展懷春急得頭腦發熱,說話也不避諱那麼多了,摟緊她道:“能不有嗎?大哥等了她那麼多年,這兩個多月不定怎麼折騰呢。阿榆,我不欺負你,你就幫幫我,賞我一次?”
他說的含糊,阿榆聽不懂,但接下來展懷春的動作,一下子就讓她懂了。
她都不知道他何時把褲子褪下去的!
阿榆羞得往回縮手,展懷春攥著她手不肯放。
來來去去,不知怎麼就變成了他教她學。
一個氣息不穩,一個臉紅心跳,生生將歇晌變成了消磨耐性的力氣活。
終於結束時,展懷春心滿意足摟著阿榆親她腦頂,阿榆背對他躺著,右胳膊酸的抬不起來了。
紗帳裡飄散著一種奇怪又莫名熟悉的味道,阿榆眨眨眼睛,悄悄把手送到鼻子前。
……果然是他的味道。
那之前給他收拾褥單還有在王家村那次,他都是自己做了這種事情?
阿榆又羞又惱,特別是王家村那一次,他竟然一邊弄一邊裝病騙她?
她恨恨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展懷春吃痛,委屈地支起身子看她:“打我幹什麼?”
阿榆說不出口,瞪他一眼,跟著就要坐起來。
展懷春不讓她走,摟著人道:“再睡會兒,你哥哥不是黃昏才回來嗎?”
阿榆心中有氣,扭頭道:“我手上難聞,我要去洗手。”
展懷春本就泛紅的臉立即更紅了,動動嘴,竟找不到什麼好聽的理由。
阿榆趁他尷尬時穿好衣服,正要挑開紗帳出去,胳膊突然被人攥住了。她回頭瞪他,對上男人面紅耳赤的俊臉,聽他支支吾吾斷斷續續解釋道:“阿榆,我,我昨晚洗澡了,真的,你手上的,是,是……”
“你別說了!”阿榆不想再聽,紅著臉跑了出去。她當然知道他喜歡乾淨。
其實並不難聞。
更何況,那是……他的味道。
☆、 過夜
耳鬢廝磨中時間過得最快,阿榆出去後才發現她跟展懷春在榻上鬧了快有一個時辰。
怎麼用了這麼久?
阿榆紅著臉回想。
最開始兩人只是親吻,昏昏沉沉不知用了多久,他就開始得寸進尺了,可那種事情她不會弄,好幾次半途而廢,急得他從頭教她,最後他似乎也是怕了她,一直攥著她手不肯讓她洩力……
她可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洗完手,阿榆也不管展懷春會不會生氣,坐在外間榻上跟鶯兒一起下五子棋玩。
輸多贏少。
阿榆心裡越來越燥,倒不是因為輸的,而是她既不敢過去找展懷春,又擔心他真的惱她。他脾氣向來不好……
“姑娘,你又輸了!”鶯兒笑嘻嘻地指著棋盤道,抬頭時卻發現姑娘一副失神模樣,她想了想,輕聲問道:“姑娘,展少爺是不是睡著了啊?怎麼這麼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阿榆抬頭看鶯兒,竟覺得她的猜測很有道理。她記得,完事那會兒,他閉眼喘息,的確像是累了。
“你在外面守著,我進去看看,要是夏竹她們過來,就說我還在睡覺,別讓她們進去吵到我。”阿榆小聲囑咐道,跟著不敢看鶯兒會怎麼看她,放輕腳步快步走了進去。
屋裡靜謐,紗帳裡沒有半點動靜。
阿榆悄悄靠近,近了,瞧見裡面的人確實像是在睡覺。
“少爺?”她輕輕喚了聲。
展懷春沒有回應。
阿榆猶豫片刻,試著挑起紗帳。
展懷春面朝她側躺著,枕在他一頭黑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