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緊緊地把她擠在了牆壁和他本人的縫隙裡。
甘甜剛剛放下一點的心又揪了起來,不太安心地說:“你、你別這樣,小心一會一激動,又變回去。”
聽她這麼說,對於一個雄性來說,心裡別提多彆扭了。
能讓男人爽到極致的東西除了錢就是那檔子事兒了,可他現在要是要做的話,就得變回去,這簡直是一種虐待,極其嚴重的虐待。
袁遠煩躁地瞪了甘甜一眼,生氣地轉身就走,甘甜匆忙追出去,袁遠高聲道:“別跟著我!”
甘甜著急地說:“你又要去哪啊?你又怎麼了?”
“什麼叫‘又’怎麼了?為什麼要加一個‘又’?你是覺得我很麻煩嗎?我可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