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
楚辭伸手從副駕駛上拿面巾紙,導師的座駕內部很大。自從和楚辭談戀愛後,導師為了讓楚辭坐的舒服,又換了個大的離譜的,安全效能更高的座駕。因此駕駛艙距離副駕駛很遠。
【…刪減】
但仍舊沒哄好哭泣的老婆。
一番思忖後。
導師也覺得不該繼續了,於是離開了楚辭的身體。
很快,導師給他們兩個都擦好了身體。
「老師,我又聞到那股血味兒了。」
楚辭嗅嗅車裡的味道。
「還是和您的雪松味資訊素混合在一起的…老師,你怎麼也出了這麼多汗?」
導師臉上也籠罩了一層濕漉漉的水光,叫e本身便很突出的那種濃墨重彩的英俊,愈發直擊人心起來。
e這樣大汗淋漓,呼吸發沉的模樣,眼神像是火山底部沸騰的巖漿,對著心愛的人粘稠的咕嘟咕嘟冒著泡。
很快,導師抓起楚辭的手,放在自己後頸處。
「來,老婆。摸我的腺體。直觀感受一下我的喜歡。」
「您以前從來沒給我摸過您的腺體。就算是終生標記的時候也沒有。我和您說想摸一下也不給,今天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您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吧…」
楚辭的小手才被按在導師的後頸腺體上,才幾秒就有點難受的動了動手。
他的手心很嫩,而導師的後頸腺體過分燙手了,叫小o軟軟的掌心很快便被燙出了一層汗水來。
「沒有。以前是因為腺體太敏感。如果在易感期被你這樣碰,絕對會失控。現在易感期剛過,所以可以摸。」
雖然導師嘴上說得輕鬆,但楚辭肉眼看見導師的後頸腺體開始鼓起膨脹,腺體那塊的面板很快被撐開,根根分明的血管都綻了出來。虯結而蓬勃的亢奮脈動起來。溝壑縱橫的在導師脖子上張牙舞爪的盤踞,像條血紅的龍似的。
「別,別了老師。你身體會受不了。」
楚辭看到這樣的導師,心裡可心疼壞了,連忙想把手給抽走,卻被導師更重的摁在了自己的腺體上。
腺體像是脈搏似的在猛烈跳動,擂鼓似的擂著楚辭的掌心。
導師的眸間已經染上了血紅色,剛才他還只是小面積的出了汗,可現在,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導師的臉已是熱汗密佈。
明明喜歡的o就近在咫尺,後頸腺體也被那散發著資訊素香氣的小手觸碰,叫深愛小o的e的身體發生了極其可怕的異變——後頸腺體灼熱,硬漲,內裡神經亢奮蹦跳都無果後,異常的帶著壞死意味的血色竟然蔓延到了導師的整個脖子。
後頸如同住著異形似的,血管有種破腺體而出直奔楚辭的猙獰情態。
像是要鮮血淋漓的破體而出,連e的性命都不管,直接脫離e大腦的管束,帶著最血腥的虔誠用死亡去追尋和纏繞自己的o。
楚辭心驚肉跳的感受了許久,試著用掌心釋放資訊素安撫那處血管,導師後頸腺體的騷動處才勉強平復了一點。
而導師整個人都汗涔涔的坐在楚辭身邊,一手摁著他的手,一手抓著他的手,輾轉著親吻。
英俊面龐上已經布滿汗水,車廂的資訊素像是膠水一樣濕黏纏人。
「現在感覺到了嗎?我的喜歡。」
「感覺到了,您別這樣了,太危險了…」
「沒事。我有分寸。」
楚辭感覺到導師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他手背上,男人整張臉全是熱汗,眼神裡帶著漆黑如墨的欲氣和愛意,汗水順著他堅硬筆直的鼻骨,英氣的鬢角,和分明硬朗的稜角,一滴滴的向下流淌。到後來就連睫毛都全是汗水,密密的往下砸,雨點似的急促的墜落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