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很難受嗎?」
楚辭哼哼唧唧的點點頭,導師就邊和他接吻邊繼續清理,楚辭則是整個人都坐在了導師手上。
這是個很緩慢和冗長的親吻。
導師在楚辭唇舌相交,放任對方的唇舌和自己交融的一塌糊塗,將自己的口腔填充的鼓漲滿當時,感覺心房處空了的那塊也被什麼暴漲而熱烈的填滿了。
就像啟航的風帆,在風裡被愛意給盈滿到興致高昂的地步。這個吻如同他們的感情,有種循序漸進的加深,最初雙方還都帶了剋制,到後面就變成了激烈的唇舌交撞。
楚辭和池澤麟都沒控制,一個情熱的摟緊了對方的脖子,一個把對方抱起來弄到懷裡,輾轉反側的互相狂暴親吻。
楚辭也被導師的親吻激出了些小o們嬌蠻的兇性,膽子也大了許多的追逐導師的舌尖,他這樣迎來的顯然是導師更加野性和肆意的親吻。
他們兩個都愛死了對方,楚辭的不安,糾結,自卑,導師的隱瞞,擔憂和思慮,全部都如同火山爆發似的,無言的融入了這個爆炸性的吻裡面。
他們兩個像是得了面板饑渴症的一對情侶,放浪形骸的用肉-欲來表現著自己對對方那種狂熱的愛意,恨不得就交融著徹底融合成一體,變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存在。
雙方的不安全感終於在這種粉骨碎身,驚心動魄似的親熱中被盡數瓦解掉了。
骨頭裡浮動的只剩下對這個人的霸佔欲。只要做了這種事,就能確定對方至少在此刻屬於自己。
至於未來,以後再說。清理演變成了親吻,但兩人都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那是恣意享受愛人帶來的滿足感。
「老師。晚安。」
「晚安,寶寶。」
導師第二天起得很早,一直背著楚辭打電話,對面好像是個o,聲音綿綿軟軟的。
於是楚辭也跟著爬起來,想弄清打電話給他的是誰,誰知導師一見他起來,便把電話掛了。
「老師,你和誰打電話呢。」
「學校的領導。」
楚辭小腹有些發酸。有種被開拓和使用過度的痠疼。生殖腔裡面被導師的…和手指給過分的闖入和摳戳。後遺症也相當明顯。小腹內裡則是一股帶著陌生刺激的墜脹感,又酸又軟,勾起陣陣無力。如果楚辭懷過孕,就知道這是o孕初期的症狀。
「哪個領導呀,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過來,趁現在還有時間。我來給你補補課。」
導師一揮手,楚辭只能作罷,乖乖坐到他腿上,被他餵著吃了早餐,叫他補了一會兒課,就被送到學校上課去了。
「老師,我好想你。你今天是不是要去b大做講座,一整天都不回來呀?」
「沒錯,寶寶。晚上回來可以見。」
「得到大半夜了吧。」
「嗯。」
「我看了,你的前兩節課和我們的前兩節專業課在一個教學樓。我來找你好不好。」
「乖,到時候有空我來找你。」
導師給楚辭發了條語音。
「我也想你,寶寶。」
楚辭很抗拒生孩子,因此導師決定試著替他違抗父命。雖然勝算並不大,但導師還是打算咬牙扛一扛。
導師太喜歡楚辭了,看不得他有半點傷心,想給他絕對的自由。「那好吧,我等你訊息呀。」
楚辭被他這條語音給取悅到,心情好起來。
回復過楚辭訊息,導師直接忽略了那一排的工作訊息,直接接起了一個保鏢的電話。
那保鏢在電話裡給導師說了幾個地點,池澤麟便很快趕了過去。
這些人都在a大附近遊蕩,都是他的人全程盯梢過來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