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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立人的心思,秦羿是明白的。
挽回顏面是假,關鍵還是想套個近乎,藉著自己這塊天字號招牌,打響些名頭,求個靠山罷了。
秦羿對衡山派說不出喜惡,再者湘南這個爛攤子就算是收拾了,徐家日後也是必用不可的,索性也就順水推舟了。
廖立人見他答應,欣喜不已,一行人緊隨秦羿,往丁家去了。
……
丁家大院,早已掛起了彩燈,鋪上了紅地毯,門口的獅子、鑼鼓齊備,長長的鞭炮沿著街道擺了數十道。
這種規格是前所未有的,但今天丁家為了送神,也算是給足了誠意。
很快一個在街口望風的小弟,快步奔進了大廳,激動道:“來了,姓秦的來了,聽說還有徐家跟衡山派那位掌教。”
“哦?廖立人也來了?叔父,這可不是好事啊,廖立人貴為湘南第一高手,他要是也向著姓秦的,咱們今天這局可就危險了。”
丁大發擔憂道。
“叔爺,照我看人家壓根兒就不吃這一套,咱們也別貼冷屁股了,直接打吧。”
丁默道。
“呵呵,請了個廖立人來當保鏢,倒是我高看了這位秦長官。”
“如此一來,咱們丁家這局必勝。”
丁奉山不憂反喜,哈哈大笑了起來。
“叔父,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侄兒倒是不明白了。”
丁大發道。
“這是武道界的事,你不懂。”
“我這麼跟你說吧,姓秦的要是單槍匹馬來了,那是真有本事,咱們想送這尊神,千難萬難。”
“相反,他要是請了廖立人來當保鏢,這說明了他心虛,一個心虛的人,吃定他就不是問題。”
丁奉山磕了磕老煙竿子,解釋道。
“可是廖立人也不是吃素的,叔父,那可是宗……宗師啊。”
丁大發小聲嘀咕道。
“廖立人虛有其表罷了,衡山派都是花架子,他便是宗師,也耐我不何。”
“姓秦的要是以為憑藉著廖立人,想在咱們丁家耍威風,那就是自尋死路。”
丁奉山冷笑道。
說話間,他望向了供奉在大廳的關公像,關公手中握著的那把關刀閃爍著寒光,今夜,若不能送神,他便要殺神了。
“江東總軍部秦長官、衡山派掌教廖立人、徐成少爺到!”
隨著門房的一聲長調,秦羿幾人陸續從汽車走了下來。
丁奉山一拍桌道:“走,隨我請神去。”
丁奉山三人走出大門,手一揮大喝道:“放鞭炮,迎貴客。”
十幾個弟子點燃了鞭炮,鑼鼓、獅子耍了起來,在一派喜氣洋洋中,迎接秦羿三人進了府門。
“秦長官,廖掌教,徐少爺,歡迎貴客臨門,我丁家之福啊。”
丁大發作為丁家之主,拱手敬道。
“嗯,這院子不錯,一個賣紅薯的,能有這般田地,你們看來沒少花心思。”
秦羿揹著手邊走邊道。
“你……”丁默剛要動怒,卻被丁奉山一眼給瞪了回去。
“秦長官說笑了,古人有句話說的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是賣紅薯的不假。可想我家侯爺,不過江東吳縣一破產家庭出身,不也是貴比天高,天下敬仰嗎?”
丁大發解釋之餘,暗暗把自家的靠山透了出去,想要秦羿知難而退。
“你家侯爺?”
廖立人與徐成互相望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
“咳咳,廖老弟為何發笑,是瞧不起我丁家,還是瞧不起侯爺?”丁奉山神色一凜,冷然道。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