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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
箱子破碎,渾身縮骨蜷縮在箱子裡的婁文采從裡邊滾了出來,渾身咔擦作響,在謝斌的攙扶下,惶恐的站了起來。
“哈哈,秦侯,你這下還有什麼話說?”
敖世基沒想到真抓到了婁文采,當即得意洋洋的大叫了起來。
“師父,我,我……”
婁文采並不知道真正的秦羿就是駙馬爺,轉頭看向十七,不安叫了起來。
“文采,這一招師父走輸了。”
“御龍山駙馬爺,果然不凡,本侯算是領教了。”
十七走到秦羿面前,冷森森道。
“多謝。”
“侯爺,現在你可以上茶了。”
“不過,這杯茶你慢慢喝,我還要押著罪臣之子,請示上諭。”
秦羿一揮手,立即有士兵扣住了婁文采,鎖跪在地上。
“好,今日這杯茶,改日我親自去御龍山老秦家找駙馬爺喝。”
十七殺氣騰騰道。
“隨時恭候,不過有句話我得提醒你,二獄不是八寒地獄,不是黑水地獄,侯爺既然水土不服,何不早點走人呢?”
秦羿冷冷笑道。
“時也、命也,師父,徒兒認命了,多謝你的收留之恩。”
惶恐過後,婁文采反而平靜了下來,恭敬向十七磕了三個響頭。
“帶走。”
秦羿看了十七一眼,轉身帶人而去。
回到王宮,敖信一聽秦羿居然端了秦侯的窩,抓到了婁文采,龍心大悅,大開宴席,自然是少不了誇讚賞賜一番。
而敖世基、世開兄弟今日目睹了秦羿神威,對這個內弟更是敬佩了。
“秦羿啊,今天你可是立了大功,本王果然沒看錯你,假以時日,我看你會是比秦侯更威風百倍的人物。”
敖信大讚道。
“不敢,只是公孫先生提前給了我訊息,要論首功,那也得是公孫先生。”
秦羿拱手道。
“哦,來人哪,重重賞。”敖信大喜道。
公孫墨連忙誠惶誠恐起身道:“公孫墨不敢居功,也就是駙馬爺一身是膽,能從虎口拔牙。”
他內心卻是對秦羿滿意的,能做事,而且不居功,這才是真正的聰明人啊。
聰明人雖然可怕,但卻是成大事必不可少的一環。
“大王,婁文采抓住了,怎麼處置還請定奪、”
秦羿問道。
敖信站起身,在大廳來回的踱步,想了想道:“怎麼說呢,斬草除根這種事也不能太急功近利,逼急了,反而會造成負面印象。”
“這一次主要是除掉婁亞龍,讓百姓看清楚他的嘴臉,但如果過早搭上婁文采,難免會給人口實。”
“我的意思是,先留下那個廢物,待婁亞龍處決後,再行打算。”
敖信撫著鄂下的短鬚,目光深沉道。
他是一個成熟的政治家,考慮問題極其周全。這一次淹沒城池,雖然有點喪心病狂,但他的腦子還是線上的,並沒有麻木的一味殺戮。
對於短暫留下婁文采這個廢物,大家幾乎是一致沒有任何意見。
這也是秦羿敢賭的地方,即能讓敖信、公孫墨放下戒心,同時也能留下婁文采的性命。
當然,還有一個更有利的條件,那是後話了。
宴席過後,秦羿回到了公主的寢宮。
剛進內室,就聽到公主的嗚咽抽泣聲,趕緊走了進去,見可兒正坐在床沿邊,滿臉的悲痛,頗是覺的詫異。
“公主,誰欺負你了?”
秦羿摟著她,輕聲問道。
“秦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