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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去跟秦侯攀交情,可是人家會認嗎?
何天養這會兒只恨不得秦羿千萬別現身才好,否則他怎麼跟家裡交待?
但是從情感上來說,他更偏向於秦羿。
雖然兩人之間打交道的日子很短,從某些程度上來說,何天養甚至有些恨這傢伙,但單論人品,秦侯比這個什麼狗屁聖少要強上百倍、千倍,至少他不強取豪奪,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孫無忌就不同了,從來到澳島起,就完全把自己當做了何家的主子,整天供奉上去的女人不夠玩就算了,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打起了歪主意。
何天養對妹妹那是一百分的疼愛,又想秦羿現身收拾了姓孫的,所以他是真的兩頭難。
“父親,你放心,侯爺要來了,就憑我倆這關係,他不會為難咱們的。”
“明面上你還是站在孫家,這樣咱們兩不得罪。”
何天養硬著頭皮道。
“哎,兩不得罪是不可能了,至少聶冰河洪幫這個巨頭,咱們是徹底得罪人家了。”
“天養,雯溪在鬧情緒,她跟你關係好,你去勸勸,給她透個風,就說我說的,哪怕是何家亡了,也不至於到賣女求榮的地步。”
“我何大中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何大中對兒子交代道。
“好呢,父親,我這就去找妹妹。”何天養喜道。
……
聶冰河灰頭土臉的回到了澳島分堂,陳正松作為島督,今天晚上沒幫上忙,也是顏面盡失,兩人心情極度鬱悶。
閒聊了幾句後,陳正松自行離去了。
“聶爺,狗日的安耀揚還是不肯放人?”謝財神皺眉問道。
“嗯,背後搞事的很可能是何家,今晚我還遇到了一個三眼怪人,一招秒殺了我的宗師護衛,這灘水怕是趟不過去了,給侯爺打電話吧。”
聶冰河嘆了口氣道,心頭很是無奈,作為堂堂世界第一大幫的幫主,他竟然連個澳島都搞不定,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實不相瞞,我昨晚就打過了,張爺說侯爺親自來澳島了,可這會兒連個人影都沒,我真擔心啊。”
謝財神道。
“他來了就好,這世上還沒有侯爺搞不定的事情。”
“來,陪我喝一杯解解悶!”
聶冰河開啟一瓶上好的美酒,倒了兩杯道。
秦羿一個小時前就到了澳島,他並沒有急著去找聶冰河,而是直奔了澳島一座山峰之上。
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陪同的還有一個星相奇才房修。房修的星相紫薇禁咒,足可與秦羿比肩,這是次要的,秦羿需要他來確定母親的安危。
“房修,你看這澳島一方山水如何?”秦羿張望遠處星星點點的澳島風貌,笑問道。
“風水與星相歷來是相輔相成,風水好,星相必佳!”
“單論星相來看,澳島算不上佳,雖然有貴姓照月,形成寶盆聚財之勢,但貪狼星居中,破壞了這方風水,所以這裡註定是個是非之地。”
“不是真龍不過江,到了此處,任誰的命數都得添上三分險。”
“當然,這不包括侯爺,你的星相不在其中,天下沒有人能妨你。”
今夜黑雲無星,然而這並妨礙不了房修,但見他默唸咒法,法杖朝天一指,一小片黑雲四散開來,一福如同棋盤一般的星相圖,便已躍然而現。
“我母親現在如何,先生能看得出來嗎?”秦羿問道。
“天下間只有寥寥數人,是我看不出來的,侯爺是一個,你的父母與你血脈至親,所以,兇險難測啊。”房修聳了聳肩道。
“那顆星是誰?還挺亮啊,四周繁星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