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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啦,上道袍、聖水!”
立即有弟子奉上了一身金光閃閃的道袍,端上了香爐、金盆聖水。
丁奉山慢條斯理的就著金盆洗淨了手、面,脫下外套,穿上了金絲線編織的道袍,這道袍上綴滿了五顏六色的靈石,雖然都是一二品,但按照八卦形狀佈置,形成了一個小陣法,倒也有些威力,可算是一件二品上乘法器。
“大發,我與廖賊生死一戰難免,你去請程遠志來,就是綁也得把他綁來,最好是帶春紅一起去。”
丁奉山點了幾炷香,轉過頭對丁大發肅穆吩咐道。
“侄兒明白,我這就去請。”
丁大發凝視著叔父的雙眼,對視了幾秒後,明白了他的意思。
今天這出戏,不管輸贏程遠志必須到場。
若是丁奉山贏了,可殺雞儆猴震懾程遠志,讓他少玩花花腸子。
若是輸了,程遠志的身份或許能管點用,就算是沒有用,也要把程遠志拖下水,大家一塊兒玩玩,誰也別想好過。
丁大發叫上了小姨子春紅,從後門驅車自行去了。
看著這對叔侄叨咕著,秦羿也不催促,他們愛玩什麼花招,都改變不了丁家覆滅的結局,無非是給這出戏新增點插曲罷了。
丁大發父子一走,丁奉山心裡也就落定了下來,對著神像關二爺拜道:“二爺在上,今有不敬神明之輩肆意妄為,還望二爺賜予我神通,誅殺惡賊,以正天聽。”
兩邊弟子同時讓開,揮舞著法旗壯聲威。
“好一個神棍,我倒要看你怎麼誅殺我。”
“廖某早就聽說你自稱是湘南道法界第一人,今日正要會會你,看看是你的神棍法還是我的武道厲害。”
廖立人看向秦羿,在得到秦羿點頭後,走到了庭院中,負手傲然道。
“嗡!”
丁奉山手一抬,關帝爺手中那把關刀徑直飛入了他的手中,發出一陣陣龍吟之聲,配上那一身金甲,本就身材高大,魁梧威武的丁奉山儼然是天兵神將下凡。
丁奉山單臂長刀一拖,眼神如刀,腳下猛地加速,掄圓了滿月劈向廖立人。
丁奉山這一衝,確有幾分關雲長殺入萬軍的豪氣,反觀廖立人身材清瘦,個頭矮了他一大截,在氣勢上已經落了下風。
廖立人不敢大意,腳下步法展開,綿掌手背在大刀上一帶,這一擊他用了足足七成氣力,原本以為能折斷關刀,再不濟也要震開丁奉山。
誰曾想那關刀竟是堅硬無比,且刀勢無窮,這一擊並沒有建功,甚至連刀鋒的一點弧度也沒能震開。
“斬!”
丁奉山刀勢不改,徑直劈下。
廖立人大叫不妙,一個鐵板橋倒栽了下去,堪堪避過一擊,不過即便是如此,大腿仍是被刀風帶了一下,皮肉劃開,血流如注。
若非是他身法巧妙,這一刀下去就斷子絕孫了。
“舅公!”
徐成擔憂大叫了一聲。
“老神棍,倒是老夫小瞧你了。”
廖立人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凝重道。
“世人都以為我是道法之流,俗不知神打便是借力打力,武道精妙之法,老夫不借神力也有宗師之力,如今只借了二爺幾縷香火之氣,便可傷你。”
“你們衡山派這點花架子還不是我對手,認命吧,我或許可以賞你一具全屍。”
丁奉山說話間聳了聳鼻子,他剛剛點的那幾炷香,乃是經過秘法炮製的,有提力之效,只要香不滅,他便能在一炷香內每一招每一式都能爆發出自己的極限之力。
再者,廖立人貴為一方掌教,名頭極大多半也是沾了先輩們的光,平日裡養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