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一年前的自己絕不是暗魂的對手。
可如今的她,有了與之一戰的實力!
顧嬌握緊了手中的紅纓槍,開始尋找對方的破綻。
男子微微愣了下,顯然沒料到在實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對方竟然沒有絲毫退意。
「你是誰?」
這個年輕小子引起他的注意了。
顧嬌道:「我是誰,不如你去陰曹地府問你的同門!」
「你是女子?」男子又是一驚,隨即他看著顧嬌那張在月色美麗動人的臉龐,喃喃道,「難怪。」
他就說怎麼會有男人長得如此好看?
顧嬌四下看了看,這附近不止一個渡口,若是耽擱了時辰指不定安國公就被他們從別的門帶走了。
她不再與他廢話,揚起紅纓槍朝他殺了過去!
……
另一邊,蕭珩與上官慶一行人被劍廬的弟子圍在了半路。
暗衛們將兩位小主子護在中間,上官慶抱著火銃,與蕭珩背靠背伺機而動。
他蹙眉道:「劍廬這次究竟來了多少人啊?他們是怎麼混入昭國的?」
蕭珩警惕地看向將他們合圍的劍廬弟子:「商隊,地下武場,暗夜門的提親隊伍,都有可能。」
上官慶咬牙道:「那個姓黎的真是罪該萬死!」
蕭珩道:「他只是爪牙,真正的幕後主使是劍廬掌門。」
「殺了他們!」
為首的劍廬弟子一聲令下,其餘人紛紛朝宣平侯府的暗衛沖了過來。
雙方很快廝殺在一起,真要論單打獨鬥,暗衛並不是劍廬弟子的對手,可暗衛的人數是這群劍廬弟子的三倍,一時間倒還真把他們拖住了!
蕭珩抓住上官慶的手腕,趁亂奔進了一旁的林子。
身後的廝殺聲漸遠,上官慶暗鬆一口氣,問道:「接下來往哪裡走?」
蕭珩道:「黎江平說了往東,前面就是東。」
上官慶忙道:「哦,那我們快走!」
誰料沒走幾步,上官慶的腳下傳來咔擦一聲脆響,一陣劇痛自腳踝處襲來,他當場一絆倒,朝前撲倒在了地上。
蕭珩及時停下腳步,回頭朝他走來,蹲下身問道:「怎麼了?」
上官慶撐著地面坐起來,不忘拾起掉落一旁的火銃,冷汗直冒地說道:「我的腳……好像被什麼給夾住了……」
蕭珩撩開他的下擺一瞧,眉心緊蹙道:「是捕獸夾。可能是附近的村民放的。你忍著點,我把它撬開。火銃給我。」
上官慶不解地問道:「要火銃幹嘛?」
蕭珩看著嵌入上官慶血肉的捕獸夾,說道:「只有火銃夠硬。」
上官慶抱緊了火銃:「會、會夾壞的。」
蕭珩抬眸看向他:「火銃壞了我給你做新的,你的腳若是廢了我可沒轍。」
上官慶肉痛地把火銃遞給臭弟弟,依依不捨地說道:「那你輕點兒……不是對我,是對它,它是我老婆,你別弄疼了我老婆。」
蕭珩:「……」
……
山莊。
顧嬌結束了與那名男子的戰鬥,那名男子的話真多,她已經從他嘴裡得知了他的身份,是劍廬的七護法。
七護法被揍得面具碎了一地,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捂住胸口不停嘔血。
他氣喘吁吁地看向顧嬌,滿眼皆是不可思議。
同門不是說了,這丫頭連暗魂都打不過嗎?
這叫打不過?
這踏馬是吊著打吧!
他的功力與暗魂不相上下,可方才交手時,除了自己出其不意的第一招將這丫頭逼退了,之後這丫頭主動進攻,自己就再也沒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