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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攝政王卻隻字未提,只道:“靜怡之前還在唸叨大家,諸位請早點過去。”
他居然問也不問!
一股邪火猛地竄入心頭,陸母再也忍不住,厲聲道:“王爺難道是想包庇她麼?”
“陸夫人。”攝政王目光如冰,冷冷地掃向陸母。
為母則強,為了兩個女兒,陸母已經豁出去了,直接冷笑道:“王爺的未婚夫人出手傷了我家七娘,難道王爺不想主持一下公道。”
攝政王的目光移到池糖身上——
池糖低頭裝死。
不要看她,趕緊懲罰她吧,對她失望吧,趕緊解除婚約。
陸母要攝政王主持公道,齊母可不想,她扯了池糖一把,將她拉到身邊,訓斥:“還不趕緊給七娘道歉,快去。”
小池糖雖然想成為霸氣側漏的大海洋,但她並不打算和長輩對著幹,就像是她只欺負陸七娘,卻不跟陸母對上一樣。
跟同輩彆扭,頂多被說一句不懂事,小孩子間的吵鬧。但若是跟長輩對上,那就是品性、心性有問題了。
池糖彆扭著,既不想道歉,又不想違逆齊母,只能死死閉著嘴不說話。
齊母偷偷看了眼攝政王,再瞧瞧突然發神經的小女兒,都快要急瘋了。這孩子,怎麼一點也不懂事呢,她這是在為她好,為她好,知道麼?
正僵持著,突然又來了一群湊熱鬧的。
靜怡公主帶著一群人迤邐而來。
遠遠地看到攝政王,立刻嬌笑:“三哥~,原來你在這兒呢,人家一直在找你,想不到你居然躲這兒了。”
說著明眸一轉,目光落在陸大娘身上,上前幾步,伸手挽住陸大娘的胳膊,俏聲道:“阿皎也在?咦!眼圈怎麼紅了,是誰欺負你。”靜怡公主柳眉倒豎,“阿皎放心,有三哥和我在,看誰敢欺負你。”
陸大娘不說話,只垂眸拭淚。這時候,陸七娘跳出來,指責池糖:“還不是她,陰險小人,拐著彎辱罵我姐姐,還推了我一下,實在可恨。”
靜怡公主順著陸七娘的目光看向池糖,清麗如水的眸光在池糖身邊的齊母和齊三娘身上一掃而過,立刻便明瞭池糖的身份。
她是聰明人,沒有直接和池糖對上,而是將主持權交到攝政王手中。
“三哥。”她輕聲喚道,歪著頭,有點撒嬌的小兒女之態:“你來得早,可看清了事情經過?”
其實攝政王早就不耐煩了,雞毛蒜皮點的小事,也值得大動干戈。若不是有池糖在,他早就甩袖離去。
他輕斂眉梢,眸色帶著幾分壓抑,但表情依然雲淡風輕。
聽見靜怡問他,他偏了偏頭,視線落在池糖身上,直接上前拉住池糖的手將她攬入懷中。這會,他身上沒有一點陰霾之氣,表情十分放鬆,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就是手勁有點大,勒得池糖腰痛死了。
大手還在池糖臉上揉了揉,似乎被那細滑的觸感所惑,一貼上去就不想離開,指腹甚至滑到池糖唇邊。
好羞澀,這麼多人呢!
池糖倏的偏過頭,錯過他的手指,指腹沿著細嫩的臉頰滑到下頜。
沒有碰到紅唇,攝政王臉色驀然一黯,眼中的陰鷙之色濃厚,涼薄的聲音帶著金戈殺伐之氣:“怎麼,幾位是想審問我的未婚妻,未來的攝政王妃麼?”
他居然如此明目張膽地偏袒池糖!
靜怡公主神色一冷,手上力氣加重,掐得陸大娘胳膊刺痛。
陸母已經完全被激怒了,大女兒被退親,小女兒又遭羞辱,登時不管不顧怒吼起來:“王爺也不要太過分,齊五娘傷我小女,王爺若是不能主持公道,那就稟明太后,讓她老人家為我做主。”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