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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月親了親她的額頭:“好。”說完,又頓了下才問,“還睡嗎?”
天色還早,還可以睡,薛寧正要回答,就感覺他的手落在腰間細細摩挲,意味深長。
薛寧:“……我明日還要鬥法。”
秦江月認真點頭,一眨不眨地凝視她道:“我本來沒想做什麼。”
本來……那就是現在改變主意了。
薛寧臉開始發紅:“那、那你為什麼又想了?”
秦江月忽然舔了舔唇。
薛寧心裡咯噔一下,頭腦發昏。
“我只是突然想到,不能事事都要你靠自己,若是如此,要我這個夫君有何用?”
薛寧愣了愣,忙說:“你今日開解我何其重要,怎麼會沒用?”
秦江月否決道:“那種事人人都能做,不是非我不可,我想到一件只有我能做的事。”
薛寧想說,那種事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因為不是人人都能想到他那個水準,還能講出來讓她心中明朗開闊。
又好奇:“你想到什麼事?”
秦江月起身,雙臂撐在她身側,俯下來親吻她的眼睫,動情說道:“長聖給慕妏的力量不可靠,但我能給你很可靠的力量。”
他聲音越發低啞,在薛寧耳邊輕聲道:“我們以前在一起,只是情動纏綿,從未試過雙修。從前是怕你無法化解我的純陽之力,但我突然想到,除了雙修之外,修真法門中,還有一種方法更適合我們現今的差距。”
薛寧整個人都燒起來了,呼吸潮氣溫熱道:“什、什麼方法?”
秦江月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採補我吧,自身能消化多少你便索取多少,就不會承受不住了。夫人有一夜的時間採補我,我願為夫人爐鼎,替夫人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薛寧做夢都沒想到, 自己有一日會被人壓著,乞求她採補他。
這個人還是秦江月。
猶記得在荒羽的那段記憶之中,劍仙高貴冷豔, 神聖不可侵犯, 一開始話都懶得多和她說一句, 現在卻披頭散髮, 不著寸縷地獻上自己的神軀,求她採補。
薛寧幾乎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胸口急促起伏, 手抬起又放下,覺得眼前人可真是個燙手的山芋, 稍微多碰觸一點,怕都要被對方當做自己答應了。
理智岌岌可危,薛寧只能轉開視線,儘量不去看他那樣勾人的姿態。
“不行。”她咬牙道, “我體內還有魔氣,真這麼做了,收不住怎麼辦……”
秦江月覺得她的擔憂實在沒有必要。
“一夜而已,我尚算薄有天資, 不會被你榨乾。”
救命, 聽聽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你真的是秦江月嗎!你是不是被誰附身了!”
薛寧環住他的脖頸,把他拉得身子塌下來,他有在用力, 不然整個人壓下來,她就真的喘不上氣了。
換做正常的時候, 秦江月肯定會好好解釋他就是他, 還沒人有那個本事奪舍他。
不過現在不太一樣。
秦江月睫毛很長,兩人鼻尖抵著鼻尖, 眼睫也糾纏在一起。
薛寧癢得不行,不得不鬆開他的脖頸,但秦江月並未就此離開,反而更進一步,壓在她唇上,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話,叫薛寧差點醉死其中。
他說:“我是不是被人附身,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是怎樣的,你最是清楚。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像你這樣對我瞭如指掌,知曉我身上每一寸是何種模樣,神魂靈府又是什麼光景。”
薛寧躬起身子,半閉著眼睛,難捱地呼吸。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