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方向,她手臂還疼,有點夠不到。
直到珠子碰到月白的衣角,秦江月銀靴輕移,彎腰將珠子撿了起來。
珠子到他手裡仍然在發光,但削減不了不少。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輕聲道:“鈴音珠。”
薛寧拿到這珠子後就查過了,也知道這是鈴音珠。
這是一種證明血脈關係和觀察血脈存息的寶物,可比滴血認親可靠多了。
薛琮將鈴音珠留在江家,是為了感知江家與妻子的血脈存息吧。
現在珠子變成這樣,肯定是江家血脈出了問題。
薛寧也算半個江家人?
可她好好的,那就是其他人不好了。
江湛。
江家這一代只剩下齊王江湛一個了。
想到自己墜入蛇腹時江湛臉上真實的驚恐,還有他身為有傷的凡人仍然本能往前的步子,薛寧為難地想,這個不知道是第幾代的弟中弟,要不要管呢。
不管的話,江家就絕後了吧。
“去看看嗎?”她伸手過去,“你先去救人,我順著珠子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秦江月攥著珠子沒鬆手。
薛寧看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被珠光照得透光,像溫潤的玉石一樣漂亮,心沒由來地提起。
“不妥當嗎?”她一直是問詢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