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為他清冷高貴的容顏染上溫潤和柔之色。
薛寧吃著吃著動作就停住了,心音裡小龜在緊張提醒她。
“阿寧,注意一下,口水流出來了!”
秦江月本來在和她對視,坦然接受她痴迷的欣賞,忽然就轉開了視線,讓薛寧明白他是怕她覺得自己出醜了。
“帕子。”
薛寧忽然開口,秦江月頓了頓,拿出帕子遞過去。
他的帕子和他的人一樣,涼涼的,像灑下來的神聖月光。
薛寧用他的帕子擦嘴,就好像在玷汙聖潔無瑕的他本人一樣,那一點都不藏著掖著的肆意眼神,充斥著翻滾的慾念。
簡直就是一種明示。
“你方才說你沒試過這些菜。確實都很美味,也都很合我的口味,你沒試過的話,實在有些可惜。”
薛寧唸了個訣清理自己的身體和口腔,隨後夾起一顆醉櫻桃,紅嫣的櫻桃和她嬌豔的唇瓣同色,泛著淡淡的酒香。
在座兩個都不像是不勝酒力的,但好像都因為這淡淡的酒香而微醺。
秦江月突然有些閃躲,如記憶中化劍仙尊閃躲薛寧直白的眼神一樣,稍稍往後撤了撤。
隨即想到薛寧怕是要喂自己,又剋制地往前靠了一些。
“張嘴。”
薛寧夾著櫻桃,在燭火中輕輕地說道。
小龜看不下去了。
它一把揣起其他三個還在吃的蠢物,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飛快離開。
屋子裡只剩下兩人,曖昧橫生,叫薛寧都有些喘不上氣來。
秦江月聽話地張開嘴,等著薛寧把櫻桃送到他口中。
他目光落在她唇上,櫻桃的顏色和她的唇瓣那麼像,吃下去就好像咬住她的唇。
他眼神又開始有些閃躲,一個習慣忍耐的人總會想將慾望碾下去,不暴露分毫。
可下一秒發生的事情叫秦江月沒辦法再控制自己。
薛寧並未用筷子夾著櫻桃送進他口中,她將櫻桃含在口中,手撐在桌上,踩著椅子傾身向他,微微偏頭,以唇齒將櫻桃送入他口中。
隨後微微喘息著低聲問:“甜嗎?”
櫻桃自然是甜的,除了用酒,他還用糖漬過,怎麼會不甜呢。
秦江月白衣金冠,眉心劍印神聖端肅,仙人之姿盡顯。
他容貌極盛,哪怕是失神的時候,也華麗莊嚴,不可侵犯。
但這樣一個人,現在唇上染了女子的氣息,口中含著她以唇舌送來的櫻桃。
他喉結上下一動,艱難地將櫻桃吞下,似難以下嚥。
良久,他慢慢吐出一個字:“甜。”
彷彿真的是仔細品嚐過,才給出的認真答案。
薛寧踢了腳下椅子,輕巧地躍過桌案,被他抱了個滿懷。
她摟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目光在他臉上來回梭巡:“誰問你櫻桃了?”
她環著他的脖頸低下頭去,在他耳邊吐息:“我在問你,我甜嗎?”
薛寧坐在秦江月的大腿上。
他的大腿肌肉結實, 緊緻,堅硬。
他肯定在剋制,身體僵硬, 用著力, 大腿的肌肉就更硌人。
薛寧的臀相較於他的肌肉, 實在是太柔軟了一些。
她坐得不舒服, 所以來回挪動。
秦江月猛地按住她的腰,雙眼微眯, 呼吸凝滯。
“別亂動。”
薛寧彷彿什麼都沒意識到,還在擾人地動。
“太硬。”她抿抿唇道, “硌得慌。”
秦江月眉頭緊緊皺起,目光銳利地定在她身上,薛寧瞬間壓力好大。
仙尊這樣看人真是夢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