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它現在這個階段還沒辦法真做出什麼來。
但或許是這段日子伙食太好, 它守在緊閉的房門外, 瞪著時不時投來視線的秦白霄,恨不得在他腦門上寫一個“滾”字。
小神龜的視線如有實質,秦白霄和溫顏都沒辦法忽略, 秦白霄沉默不語,溫顏只能再問一次。
“你對薛師妹動手了?”她皺著眉, 表情有些難看, “她那個身體,你怎能真的和她動手?她傷得如何, 你看過了嗎?”
秦白霄唇瓣動了動,想否認,但薛寧確實吐了血。
那血吐了她滿手,她的手那麼小,甚至有些捧不住,還有好多流到了地上,畫面十分慘烈。
或許是因為他那些話,她氣急攻心才吐血,她的心胸他是瞭解的,絕對能氣成那樣。
那他也算是責任者,到了嘴邊的否認就嚥了回去。
“不行,我得進去看看。”溫顏走到門邊,彎腰對小神龜說,“小神龜,請通融一下,薛師妹受了傷,如果不及時療傷怕是要受罪。”
小神龜齜牙:“真君在裡面,不勞煩溫仙子!”
溫顏無奈:“若是換做以前,當然不需要我,但師兄現在什麼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
小神龜有些猶豫,但還是沒有立刻讓開。
屋裡,秦江月和薛寧也聽見了溫顏的話。
因她最後那句話,薛寧去捕捉秦江月的神情,或許是因為銅鏡太模糊了,她什麼都沒看出來。
恰在這時,秦江月問她:“可有別的髮飾。”
薛寧怔了怔,看看空空如也的桌面,從乾坤戒裡蒐羅一番,只找出一些樣式差不多的玉簪。
秦江月要梳的髮髻和這些玉簪真是不合襯。
他回憶一下,微微振袖,手中便出現一對紫鈴蘭流蘇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