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還是……”爽更多一些?
不知為何,她特別喜歡問這種超出他承擔範圍的曖昧問題。
看他在其中為難掙扎,她就覺得神清氣爽,很是過癮。
薛寧爬到他身上,將正襟危坐的仙君拉著倒下。
“說呀,快說。”
她輕柔地催促,秦江月不禁閉上眼睛。
良久,他才艱難回答:“天罰帶來的痛,讓後者愈發強烈。”
薛寧覺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秦江月這個人不想回答是不想回答,當被迫回答不得隱瞞時,也直白坦誠得叫人恐懼。
“可以了。”她受用地說,“我很開心,來吧,請隨意檢查。”
她趴到他身上,將後腦送給他,簡直像是做好了與他神魂交融的準備。
……或許不是像,是真的做好了準備。
但秦江月也素來不騙人,說這次不一樣就真的不一樣。
薛寧等著來勁兒,但人家一點逾越都沒有,認認真真給她檢查了一遍。
“境界確實有些不穩,待入了秘境,或可尋到解決之法。”
他思索著,“心脈中有些不同尋常之處,暫時無法不確定是因何而至,你既說心緒煩亂,就把這個戴上。”
他將手上的玉扳指摘下來,戴在了她的拇指上,扳指本來很大,套在她手上很快變為合適大小。
“戴著它可保心神不受邪魔侵擾。”
這扳指秦江月做潮凝真君時就戴著,找回本體修為後,扳指樣式有些改變,從青玉變成白玉,剔透清瑩,時刻隨身,一看就是很要緊的東西。
薛寧是不想拿的,怕他摘了扳指會有什麼不妥,但戴上之後她確實感覺神思清明,心中一片祥和。
“給了我你怎麼辦?”她抿抿唇,摩挲著扳指,心裡冒酸水。
他對她是真的很好。
“我有它。”
薛寧抬眸去看,他一手拿著花枝,將她編的劍穗緩緩戴在上面。
“還未曾尋到更趁手的劍,就先掛在這上面。”
秦江月試著用花枝挽了個劍花,流蘇輕漾,詩情畫意。
“我有它就夠了。”
他說得認真,顯然是真這麼覺得。
“扳指你要記得戴好,待我尋到你體內究竟何處不妥,祓除干擾後,便可以歸還於我。”
薛寧都已經要摘下來了,聽他這麼說才減緩動作。
他給人東西時一向懂得叫人如何不好拒絕。
既然是要拿回去的,暫時借給她戴幾日影響不大。
也免得她再出什麼問題,兩人更是麻煩。
薛寧剛要應下來,仙閣外結界忽然波動,秦江月眉目一凜,薛寧便知來人是他不喜的。
“阿寧!”
熟悉的呼喚傳來,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是銀楓。
“阿寧,快去幫幫阿姐!”
銀心?
秦江月還沒到外面,薛寧已經閃身出去了。
“怎麼回事?”她抬手拂開結界,蹙眉道,“銀心姐姐怎麼了?”
銀楓臉上有傷,像被人故意劃破的,身上法衣也有些破損。
“阿姐和慕小姐因為我吵了起來,還動了手,慕小姐有白霄真君相護,他傷了我宗其他師兄師姐,正與阿姐鬥法,眼瞧阿姐像是撐不住了,我實在沒辦法,只能來找你。”
銀楓落了淚:“阿寧與仙府中人相熟,與白霄真君定然也能說上話,煩請他別傷害阿姐,要我如何給慕小姐道歉都可以,我都可以的!”
秦白霄?
薛寧立刻去看秦江月,銀楓似乎這時才意識到仙尊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