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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不行了。
徹底不行了。
雖然有衣物阻隔,甚至沒有任何接觸,可她看著他那裡,在腦海中思索他那裡,已經讓他徹底衝破一切,切身實地感受到了所謂男歡女愛是何滋味。
薛寧深覺冒犯,終究是噁心地待不下去,決定出去吹吹雪冷靜一下。
長聖反手抓住她,一把將她扯回來,喘息道:“還沒找到,這樣就走了嗎?”
他將薛寧拉回來,把她的手繼續按在自己身上。
“是你自己要開始,就不能只由你來決定結束,不能給你太大權利的,薛寧。”
長聖紫眸閃過紅色的光:“不如我再有誠意一些,你自己尋找實在有些慢,我先來告訴你一處吧。”
他抓住薛寧的手,移動到自己額頭左側的角上。
“這是七中的一處,我足夠有誠意了嗎?”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薛寧:“你現在知道了,要如何對我?”
薛寧有些懷疑他在騙自己。
但試一試沒有損失。
薛寧錯目朝他身後一看,傾身過去以掌砍斷一截冰凌,製冰錐形狀,對著他的角根處毫不猶豫地刺下去。
霎那間,鮮血飛濺。
長聖感覺到仿若鑽心剜骨般的痛苦。
是真的很疼。
作為魔神, 他當然不會因為一丁點小小的疼痛就面色大變,可傷到天照神體的破綻之處,這地方還是他敏感的角上, 真是叫他控制不住地身子痙攣, 臉色慘白。
血順著額頭淌下來, 他整張臉都快被血染紅。
薛寧注視他的狀態就知道他這次沒騙人。
他說的居然是實話, 這裡真的是他的一處破綻。
七處破綻,現在還剩下六處, 薛寧在長聖反應過來之前,握緊了冰錐又朝他另一側角上狠狠刺下去。
這次她也得手了。
長聖身子下陷, 整個冰制的臺階都粉碎了。
兩人跌下去,薛寧看到長聖咬緊牙關,顯然忍痛忍得很艱難,可他並不發出聲來。
他紫色的長眸定在她身上, 看著她那個眼神,竟然讓她覺得,他很受傷。
真是可笑。
魔神會覺得很受傷?
就算覺得那又如何?
可以讓他覺得很受傷,薛寧只會覺得解氣。
還想再用冰錐刺穿其他地方, 長聖這次有了防備, 她沒再得手,手腕被他緊緊攥住。
他用的力氣很大,薛寧手腕很快一片青紫。
她也和他一樣一聲不吭, 誰都不對彼此求饒或者驚歎對方的心狠。
可長聖這個魔,本該是比薛寧更心狠可怕的, 但他竟然先鬆開了手。
即便如此, 薛寧手腕上還是紅腫厲害,哪怕他鬆了手, 她也再握不住冰錐,冰錐從她手中滑落,對著長聖的眉心而去,長聖隨手握住,扔到了一遍。
[啪]
染了魔血的冰錐摔得粉碎。
長聖看都沒看一眼,也不管自己佈滿鮮血的臉龐,在薛寧欲起身與他拉開距離時,強迫地抓緊她的手指。
她這隻手因為他而用不上力氣,掌心還有剛才握著冰錐留下的冰冷。
“你的心真是比你的手還冷。”長聖傾身站起,帶著薛寧一起起身。
薛寧比他矮上許多,他站直她也站直,手被他拉著,需要高高舉起。
“我只對你說了一處,你卻要連我另一處也毀掉。”
長聖的語氣裡不無遺憾,隱隱似有無限悵惋。
薛寧用能使上力的手試圖將他推開,意料之中地失敗了。
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