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忽然,紀詩詩彷彿想起了什麼,又一臉嚴肅地看向楊峰道:“我有件事問你,你給我老實回答,不許騙我!”
“愛過!”
“去,少貧嘴!”
楊峰還沒聽什麼問題呢,就直接回答,當即惹得紀詩詩又是一通大紅臉,狠狠瞪他一眼後,肅穆道:“我說正經的呢,就是我手下那黃龍衛第七隊的人馬,究竟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被你殺了?怎麼早就告你放了他們,這麼長時間,他們都沒回來報到?他們的直屬統領,都急壞了,一直跟我打聽訊息,我都沒法回人家!”
呃!
身子一滯,楊峰這才想起來,那幫哥們兒還在他柴房裡待著呢。
當初為了小懲大誡,楊峰一拳把那個副統打進牆裡,說夜裡再治好他,放了。
可是後來又是替尹家辦喪事,又是去殺慕容山的,他忙裡忙外,就把這事兒忘了,現在算算,那哥們兒在牆裡呆了五天四夜了吧。
哎呀,真是苦了他了呀。
搖了搖頭,楊峰都為他感到憐憫。
紀詩詩見他突然不說話了,則是一急,問道:“你該不會真的把那些人都殺了吧,先前說沒傷著他們,只是敷衍我呢?”
“那怎麼可能?我要是真殺了兄弟同袍,以後還怎麼在組織裡混呀。起碼你黃龍衛的兄弟,見了我以後還不個個都咬牙切齒?你作為黃龍衛第一隊的統領,又怎麼好意思跟我生猴子呢?所以為了咱的子孫後代著想,為了能讓他們順利出生,這個錯誤我也絕不能犯啊!”
“去,又佔我便宜!”
狠狠推他一把,紀詩詩紅著臉,輕啐了一口,然後又道:“如果他們真沒事的話,你可趕緊把他們放出來,第七隊那邊的張統可催得緊呢!”
“放心吧,我今夜就讓他們回去,沒問題!”
忙不迭點點頭,楊峰又跟紀詩詩調笑了一番,便匆匆離開了。
等趁著夜色,回到了楊府後,楊峰一入家門,就直接朝柴房那裡走去,推開門向內一看,果見那個黃龍衛第七隊副統,還在牆裡嵌著呢,氣息奄奄,面無血色。
周圍一眾手下,也又擔憂,又好笑,又哀嘆地圍著他轉,不時有人遞上一顆蘋果,擔心道:“副統,你餓麼,要不要吃兩口?”
“這種情況,我能吃得下去,就見鬼了!”
嘴角一抽,那副統滿臉幽怨地道:“話說那老兄怎麼還不來放我呀,你們到底去催了沒有?”
“我們去催了,但他那個姓西門的護衛說,最近他們家主正忙著料理手下喪事,沒空管我們。”
“什麼,他寧願去管一個死人,都不管我這個活人?”
麵皮一抖,那副統都快哭出來了:“天哪,五天四夜了,我被嵌在這個地方,已經足足五天四夜不能動了。他再不來,我就真變死人了。”
“楊兄弟,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只要你讓我出去,以後您但有吩咐,兄弟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嗚嗚嗚!”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聽到他的話,楊峰一聲大笑,抬步進了裡面。
那副統看到他,登時激動得熱淚盈眶,痛哭流涕:“大哥,你總算回來了,快來救我啊,我保證以後任你差遣!”
“好!”
一聲大喝,楊峰再次祭出體內的地心冰蓮。
冰蓮飛到空中,釋放出一股柔和的清白光芒,籠罩向那副統全身。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副統全身上下的傷痛便全好了,肋骨也全都接上了。身子一動,轟隆一聲,登時從那牆裡奔了出來。
伸展了一下手腳,激動地熱淚盈眶。
“我出來了,我能動了,身上再不疼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