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最討厭被冤枉了,切!
楊峰晚上是兇手,白天是統領,跟一眾同僚在案發現場勘查,很快就確認了這雙腳主人的身份,就是空靈鶴無疑。
這不禁讓校尉秦山海踏實了許多,與楊峰對視一眼,二人相視而笑。
“誒,你知不知道這是誰幹的呀?”
經過了一上午的忙碌排查後,中午,兵馬司眾人休息吃飯,楊峰趁機來到秦山海身邊問道。
秦山海一邊打飯,一邊左右望望,看沒有外人,便小聲道:“這不是你們總舵主,陳家洛的手筆呀?”
“廢話,要是我們總舵主幹的,我還問你?”
“我的人昨天已經被打廢了,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有機會跟空靈鶴這老小子一搏,所以這也肯定不是我們乾的。”
“我是問你,你認為這是誰幹的,沒懷疑是你們乾的。”
“既然不是你們的人,也不是我們的人,那你想想,在這吳家堡,還有哪方面勢力,有能力把堂堂一介大靈師,殺得只剩一雙腳的?”
秦山海打好了午餐,轉身離去,楊峰一愣,呆滯了片刻,卻聽秦山海在他身後擦肩而過時喃喃道:“是吳法天干的。”
吳法天?
眉頭一抖,楊峰沒顧上手中的白粥只打了半碗,就立刻回頭跟了上去,與秦山海坐到一張桌上,問道:“你怎麼這麼確定呢?”
“首先,吳法天擁有嵐的力量。雖然不是完全擁有,但只擁有一點,就已經威力十足了。所以,他有這個能力幹掉空靈鶴。”
吃了一口熱騰騰的包子,秦山海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喃喃道:“其次,吳法天這個人狂傲得很,絕不願意屈居人下的。可這個空靈鶴一來,他就得靠邊站,所以他有殺人動機。再者,你們陳總舵主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吳家堡但凡死個重要人物,人們都會想到是你們那個陳總舵主幹的。這樣一來,他就算殺了空靈鶴,也能輕易甩鍋,只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他太急了。”
嗤笑一聲,秦山海不以為意地撇撇嘴道:“其實他殺了空靈鶴後,直接把屍體扔到任何一個地方就行了,不必非要寫明是陳家洛乾的,人們自然會聯想到陳家洛身上。可他偏偏多此一舉,畫蛇添足,逼得你們陳總舵主一夜連殺十戶,來自證清白。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有人在趁亂渾水摸魚了。金陵府的人一定會嚴查此事,他逃不了干係。”
瞭然點點頭,楊峰咧嘴一笑:“他活該,誰讓他假冒別人的名號作案的?我們陳總舵主,那可是真正殺富濟貧的俠士,豈能任由他這種卑鄙無恥之徒,冒著我們的偉大名號,為一己私利殘殺無辜的,雖然那老頭兒不算無辜吧,嘿嘿嘿。”
“唉,但關鍵是空靈鶴一死,訊息傳到了金陵府,一定會有金陵府的高手來追查此事的。我們的動作必須要快,在他們派人到來前,完成所有事情。”
眼中精芒一閃,秦山海定定道。
楊峰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又不怕對方的高手,他真正需要的是信仰之力,不管對方來怎樣的強者,都奈何不了他。
他如今要做的,就是把人們對那些宗親的恐懼敬畏,轉化為對自己的信仰崇拜。
為了這個目的,他必須要帶領勞苦大眾翻身農奴把歌唱,消除他們心裡對上層階級的恐懼,轉而變成對自己的膜拜。
為此,他需要一場革命,完全讓所有人思想發生轉化的革命。
畢竟,奴隸對奴隸主的惟命是從,可不是信仰。
靈界沒有信仰的土壤,他就要創造這麼一片土壤才行。
不得不說,靈界的階級壓迫太重,要獲得信仰之力,比下界難多了。
籲!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