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上官雲的答覆,楊峰欣然點點頭,然後便立刻叫身邊的紀詩詩開始與他編造賬目,核對證詞。
這個時候,紀詩詩是一副城防軍將官的打扮。
上官雲看了一眼,也沒注意,只是心下奇怪,像這種栽贓嫁禍朝廷大員的事,楊大俠怎麼能隨便找一個年輕小子來操作呢?
這證據可是要給皇帝看的,刑部還要再審,不能露出一點馬腳和差錯來,必須相當嚴謹才行。
最起碼,要找個有三十年以上刑訟經驗的老師爺才行啊,這才能把白的變黑,活的變死,讓這件案子出不了一點破綻。
一個年輕小夥,他哪有這個能耐呀。
這無關實力,而是關於刑訟案件中的流程操作,是需要極為老道經驗的呀。
可是,一個時辰後,紀詩詩終於把這栽贓的假賬做完了,慵懶地伸展了一下那苗條的腰線。
那上官雲看著這天衣無縫,完美無瑕的賬本,卻是已然驚呆了雙眸,不可思議地道:“楊大俠,您從哪兒找來的這位精通刑訟的小哥啊,這手法也太老道了,竟然看不出一點瑕疵來。每一個證據和證詞,還有證人之間的銜接,都嚴絲合縫,找不出絲毫破綻。”
“在下曾經也在刑部當過差,即便是有五十年以上刑部經驗的官員,也做不出如此完美的卷宗啊,這小哥以前幹什麼的?家裡是否有長輩在刑部任職?這是祖傳手藝嗎?”
眨巴著兩隻迷茫的大眼睛,上官雲驚呆了。
楊峰與紀詩詩彼此對視一眼,皆是相視一笑,沒有回答他。
接著,楊峰一臉寵溺地來到紀詩詩背後,為她捏著肩膀,滿含深情道:“剛剛你辛苦了,老公來給你捏捏!”
“嗯!”
紀詩詩輕吟一聲,微微點點頭,滿臉幸福的笑容,享受著自家相公給自己的服務。
上官雲見此,卻是一張臉皮瞬間僵住了,然後有些尷尬地指了指他們道:“呃……你們兩位這是……”
“我們怎麼了?”
眨了眨純真的大眼睛,楊峰不解。
乾笑一聲,上官雲不置可否地擺擺手道:“楊大俠,以前你老拉著我去青樓,我還以為你是個好色之人。但是去了那裡後,你卻只是喝著花酒,從來沒有過過夜。當時我就奇怪了,您到底是否好色。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您好的,跟我們好的,完全不一樣啊!”
“咦,上官兄,你這啥意思?”
不由一愣,楊峰上前一步,問道,卻是剛剛接近上官雲,上官雲便趕忙後退一步,連連擺手燦笑道:“呃……楊大俠,雖說在下並不反對龍陽之癖,但是本人是不好這口的。另外我祝您和這位小哥百年好合,永結同心,不必理會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語。不管別人怎麼說,您在我心裡,永遠是為民請命的正義大俠,呵呵呵!”
呃!
心下一滯,楊峰看了看此時紀詩詩的裝扮,再看了看上官雲那侷促不安的眼神,當即明白了一切,不由輕笑道:“上官兄,別誤會,在下並非有什麼斷袖之癖。剛剛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新娶的夫人,執行公務時,在我身邊多有不便,就做男子扮相了,其實她是女子的。”
“女子?”
再深深地打量了紀詩詩一眼,上官雲見其眉清目秀,甚是溫婉可人,當即瞭然點點頭,抱抱拳笑道:“抱歉抱歉,剛剛在下不知,多有冒犯,還請楊夫人恕罪。”
“哪裡,上官大人客氣了。”
微微頷首,紀詩詩笑了笑,然後順手就將頭上的官帽摘了下來。
霎時間,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如瀑布般直垂而下,上官雲只是一眼,就頓時呆住了,眼睛直愣愣的,口水流了滿地。
紀詩詩見此,忍不住捂嘴偷笑了一聲,楊峰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