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回信啊?難道他們不擔心他們主帥的安危?”
另一方面,蔣俊峰等人自把那封勒索信送出後,就滿心期待著外面那八十億大軍俯首稱臣的場面。
或者即便那些大軍不會因為一個主帥而臣服他們,但受他們挾制也是可以的嘛。
可誰曾想,這封信自送出後,就石沉大海了。外面的大軍依舊嚴防死守,一點動靜都沒有。
碰!
蔣俊峰有些坐不住了,一拍桌子,驀地站起道:“再去送信,就說他們如果再不退軍百里,我們可就撕票了。”
“俊峰,冷靜!”
這時,一名長老悠悠道:“我們的第一個條件,信上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如果他們真的答應,早就這麼做了,怎麼會現在都波瀾不驚呢?還是說他們根本不在乎這小子的生死,這小子其實在他們心裡沒那麼重要?”
“不可能!”
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蔣俊峰一臉肅穆道:“這小子一定是敵方的重要人物,先不論他的實力,單是他出場的那個派頭,囂張跋扈的樣子,就證明他地位非凡了。他,絕對是我們的一個重要人質。可是這麼重要的人物,我們只是提了個讓對方退上百里的小小條件,怎麼就沒有響應呢?該不會是對方不識字吧?”
呃!
身子一滯,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一名老者才幹咳一聲,一臉尷尬道:“俊峰,如果對方只有一二十人的話,全不識字,倒是有這個可能。可如今對方八十億人,都不識字,恐怕說不過去吧。更何況能夠指揮一軍的將領,就算不是文采斐然,但也肯定識字的。這點文化程度都沒有,還怎麼帶兵呀?”
“那我就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麼意思了?”
氣得來回踱著步,蔣俊峰甕聲甕氣道:“這麼重要的人物在我們手裡,對方也明白我們的條件,怎麼就沒個回應?就算你不答應,回封信總可以吧?這麼不聲不響地吊著,什麼意思?難道他們真不怕我們撕票了?”
眉頭深皺,一名長老想了想道:“恐怕他們還真不怕咱們撕票,你要明白,如今這兩個人質就是咱們的保護傘,如果咱們把這二人撕了,對方八十億大軍隨時踏平咱們這裡,咱們也死路一條啊。所以,對方這是吃定了咱們不敢,於是就這麼吊著,磨著我們,耗著我們,直到我們心防崩潰為止,這是心理戰。對方將領,當真是個用兵奇才啊!”
身子一震,眾人彼此對視一眼,齊齊點頭認同。
卻孰不知,此時此刻,領兵的火麒麟已然酒足飯飽,呼呼大睡了,甚至他連他們的勒索信都沒看就燒掉了。
這是對楊峰的信心,而不是有任何心計在裡面。
只不過蔣俊峰他們不知,面色不禁更凝重了許多:“對方如此多智,真是對我等不利啊。看來我們先前討論的九十九條妙計,在如此智將面前,都無用了,那我們該怎麼辦?”
“解鈴還須繫鈴人!”
眼中精芒一閃,那長老喝道:“去找那個紈絝子弟,讓他書寫血書,逼對方撤軍。也讓對方明白,我們雖不敢撕票,但能折磨肉票。想來這小子是對方貴族,那將領不敢任憑他家公子受難,而無動於衷的。”
“嗯,好計!”
定定一點頭,蔣俊峰喝道:“我們現在就把那小子喚醒,不過各位長老小心,千萬不能把他禁制全都解除啊,不然這小子的實力……”
“公子放心,我等自有分寸,保證他跑不了,哼哼哼。”
冷然一笑,一眾長老一臉自信。
接著,眾人便浩浩蕩蕩地向地牢走去,等來到牢房前時,蔣俊峰還向守衛問了一句:“裡面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
“公子放心吧,二人都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