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甫一入口,楊峰身子一震,頓覺整個身子開始僵硬住了,好像被灌了水泥一樣。漸漸地,全身上下開始爬上了一層層的石屑,眨眼化為了石頭。而且這石化的速度極為迅捷,不過須臾,便蔓延到了楊峰全身上下,登時令得楊峰這血肉之軀,變成了一座石像,不能動了。
楊峰兩眼圓睜,知道這是煉化地級本源的必要經過,但心中還是媽賣批不斷。
這煉化火系本源,全身像被烤;煉化水系,被凍成冰棒兒;煉化木系,肚子疼;煉化金系,從頭到腳宛若針扎,都不好受。
但這所有痛苦,都比不上這煉化土系本源折磨人。
此時此刻,楊峰不但不能動,而且全身上下如螞蟻亂竄一般,奇癢難耐,簡直不要太爽啊。
楊峰哭笑不得地都快流出眼淚了,卻其實是他這個石像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就這樣,一夜過去,很快到了清晨。
白鶴、任逍遙和楊玉嬋三人走出後山洞窟密室,來到楊峰房前,想要看看這位貴賓昨夜住得如何,問候一下。
畢竟人家是客,還救了自己的命,白鶴這個主人怎麼都不能冷落的。
卻是在他房門前,連敲了三次門,呼喚了三聲,都沒有一點反應的。
眾人奇怪,難道楊教主已經離開了?
只有楊玉嬋明白楊峰的脾性,他絕不可能這麼早就起床出門的,這懶鬼哪次不是日上三竿才爬下床的?
碰!
如此想著,楊玉嬋直接一掌劈開大門,闖了進去,想看個究竟,卻是入眼一幕,當即令她止不住身子一顫,都快嚇暈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楊教主!”
白鶴和任逍遙隨後走入,也是止不住齊齊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具跟楊峰一般大小的石像,眉頭緊緊地凝成了個疙瘩。
楊玉嬋不明所以,立刻轉身看向二人問道:“老師,師父,這究竟怎麼回事?為何這房內有一具我家老爺的石像,可他卻不見了?”
“呃……這個……”
輕捋著鬍鬚,任逍遙一臉為難,待沉吟了少許後,才長嘆口氣道:“也許這具石像,就是楊教主本人了吧。”
什麼?
身子猛地一震,楊玉嬋回頭看看這一動不動的石頭,再看看面前兩個老傢伙更加凝重的眼神,尖叫道:“怎麼可能?我家老爺怎麼會變成石像?”
“玉蟬,你別激動,你聽老夫解釋。”
再深深看了楊峰一眼,任逍遙當即肅穆道:“據老夫瞭解,五行地級元素中,土系元素有將對手化為石土的奇異力量。還記得昨夜的震盪嗎?楊教主昨晚肯定與對方派來的高手過招了,結果不慎,中了對方的暗算,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了。”
任逍遙不愧是大學教授,憑著自己豐厚的學識,瞬間把一切不存在的事情,腦補了一遍,還煞有介事的說給了懵懂的楊玉嬋聽,覺得這就是事實。
一旁的白鶴思量了少許後,也是深以為然地補充道:“幽冥殿的高手不是每個都擁有地級屬效能量加成嗎?以老夫來看,昨夜楊教主與那幽冥殿的追兵一定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最後雖然把對方擊退了,但自己也身負重傷,著了對方的道兒。楊教主,這次因為老夫的事,而連累了您,老夫真是慚愧之至啊,唉。”
說著,白鶴止不住低頭哀嘆,甚至都要哭出來了。
這兩個老頭兒一唱一和的,心中愁緒萬千,不知是為了楊峰的犧牲而傷感,還是因為自己這方少了一員大將,對日後應付幽冥殿的無力而嘆息了。
總之,他們這番言論,成功地把楊玉嬋嚇傻了。
“那怎麼辦?我相公還有救嗎?”
楊玉嬋急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