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呀,這是我的神兵呀。
按理說,這神兵所到之處,吹毛斷髮,怎麼剛剛我明明劃了他脖子,他還跟沒事兒人似的。
先前我毒藥過期了,該不會這神兵長時間不用,也鏽了吧。
不會呀,我半月前才剛用過啊,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如此想著,那殺手不禁又轉過身來,對著楊峰背後便是一頓亂刺。
但楊峰卻是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地在那兒撒尿,哪裡能感受到背後的動靜。只覺得背後好像有人在一直捶他似的,不明所以。
到最後,那殺手刺了楊峰幾十刀,但楊峰還是無動於衷,甚至連撒尿的頻率都沒變。一直奔流到海不復回,就沒斷過。
終於,那殺手崩潰了,拿著那神兵利刃放在眼前,滿是狐疑地道:“難不成我這神兵被人調包了?已經不是我那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絕品兇兵了,甚至連刀刃都沒開嗎?”
如此想著,那殺手抬起一指,輕輕向那刀刃摸去。
啊!
霎時間,但見一抹鮮紅濺起,染紅了土壤,那殺手指尖一痛,已是忍不住哀呼嚎叫起來,直震得整個宅院的人都聽到了。
楊峰身子一個激靈,聽到身後的慘叫聲,也是馬上轉過身來,迷濛的酒意登時醒了一半。
接著,他定睛看去,只看到他的背後不知何時,已然站著一人,佝僂著背,緊緊捂著自己那滿是鮮血的手掌,痛苦不堪。
地上一截斷掉的手指,是那般觸目驚心。
“你什麼人,你誰呀,幹嘛站我背後,你想幹什麼?”
莫名其妙地,楊峰大叫道。
那殺手身子一震,嚇了一跳。
遭了,被發現了。
然後他看看楊峰那震驚的面容,兩眼珠一轉,又看看地面那斷掉的手指,心頭依舊泛著狐疑。
這把神兵沒問題呀,吹毛斷髮。他的手指剛碰到這神兵的刀刃,就一下子被切斷了。怎麼捅了這小子幾十下,他都沒事呢?
真是活見鬼了!
而楊峰見他望了自己一眼後,眼神馬上向下方瞟去,於是也是順著他的眼神看下去,登時發現自己沒有提上的褲子,兀地便彷彿明白了什麼般,大驚失色,立刻將褲子提上,罵道:“死變態,原來你是偷窺我撒尿呀。這有什麼好看的,還在我背後自殘,死變態!”
“我……我沒有……”
身為一個絕頂殺手,居然被人認為是偷窺人撒尿,還是偷窺一個大男人撒尿的變態,不禁登時令他急得直襬手,這可是奇恥大辱啊。
可是楊峰哪裡聽他解釋,暴怒之下,呼起一巴掌就向他扇過去,吼道:“死變態,去死吧。”
碰!
一聲巨響,楊峰那強有力的巴掌抽到了殺手臉上。
這一剎那間,那殺手彷彿明白了什麼。
因為楊峰這一掌的力道實在太強了,以他三階戰將巔峰的實力,竟然一點抵擋能力都沒有。
難怪了,無論毒藥還是兇兵,都傷不了這小子一根汗毛。
如此力道的一掌,竟然比主子還強得多。
那他的實力,豈不是在主子之上,是戰皇嗎?
可惜,那殺手知道的太晚了,但聞咻的一聲刺耳蜂鳴劃過。他整個身子已是如流星趕月一般,直直穿過了楊府的九進院子,飛向了大街。
甚至沿著大街,飛向了府都城門,直接衝城而過,消失在了遠方,不見了蹤影。
一路上,只有那淋漓的鮮血,像個座標一樣,灑滿大地。
守城計程車兵呆呆地望著堅固的城門上,兀然出現的一個洞口,再看看腳下連綿不絕的血痕,延伸到街道盡頭,頓時臉皮一抽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