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
吱!
門扉輕響,君不仁猛地一推房門,只見那黃皓跌跌撞撞地撲倒在他面前,哭訴道:“國師,他們要抓我,您一定要救我啊!”
“大膽,誰讓你們隨便抓人的?”
看到那些追來的御林軍,君不仁一聲大喝。
那些御林軍不敢得罪他,紛紛止住步伐,躬身拜道:“國師恕罪,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你們究竟奉了誰的命,敢在皇宮裡撒野?”
“奉了我的命,怎麼,國師有意見啊?呵呵呵……”
君不仁一聲咆哮,那些御林軍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回答。
這時,一聲輕笑響起,君不仁順著那聲音抬頭望去,只見不遠處,楊峰踱著得意的小快步,悠悠然地走了過來,淡淡道:“你不是說,我可以隨時招呼你的人麼。怎麼,我這才剛招呼了一聲,你就不滿了呀。”
呃!
臉皮一抽,那君不仁見是楊峰在後面撐腰,登時不敢再叱喝了,馬上換了一副燦笑道:“原來是楊大俠,失禮失禮。要早知道是楊大俠用人的話,本國師一定效犬馬之勞,哪用得著您親自跑一趟啊!”
哇,國師您變臉變得可真快,十足一副狗腿子嘴臉啊。
見到我們就亂吠,見到楊大俠就不敢吱聲了,真是欺軟怕硬,哼!
嘴角一撇,那些御林軍看他這樣,都不屑地輕哼一聲,心下腹誹。
楊峰則是滿臉微笑地搖搖頭道:“誒,國師日理萬機,楊某怎好打擾。能自己動手的事情,就不勞煩您了。”
“楊大俠真是客氣了,這哪有勞煩不勞煩,都是應該的嘛!”
那國師跟楊峰客套了兩句後,再一看一旁黃皓那乞求的眼神,登時滿臉狐疑道:“只是楊大俠這在宮內大肆捉人是何意?這裡畢竟是皇宮大內,楊大俠您也該注意點影響,不能任性妄為啊!”
“國師覺得在下是任性妄為嗎?這可冤枉我了!”
“難道不是嗎?”
眉頭一挑,那君不仁輕笑道:“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小黃衫畢竟是宮中的人,陛下的奴才。就算哪裡得罪了楊大俠,您知會一聲,無論是在下,還是陛下,都自會處罰,給楊大俠一個交代。可您現在大動干戈地在宮裡拿人,不是掃陛下顏面麼。外人看了,會認為您完全沒把陛下放眼裡,有弒君之嫌啊!”
“誒,國師言重了,這話不能亂說的啊。在國宴的時候,國師就想給我們扣這個帽子,現在還來這一套啊?”
“楊大俠您這說得哪裡話,我怎麼敢?只是您這麼做確實不妥!”
“不妥?”
眉頭一挑,楊峰登時冷笑道:“在下奉旨拿人,有什麼不妥的?”
“什麼,你是說,你是奉陛下旨意抓他的?我怎麼不知道呢?”心下一震,那國師狐疑道。
按理說最近整個南詔朝野都被他把持,皇帝的任何旨意,都要經過他手才能發出去。
所以皇帝但凡下什麼旨意,他都是第一個知道的,可這次怎麼會這麼突然。
楊峰邪笑一聲,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國師該不會忘了,那日國宴上,陛下允我特權特辦,可以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拿下邪教妖人。如今我已查出,這小黃衫早已歸降了一個叫做黑魂教的邪教組織,所以特來拿他,國師還有什麼說的嗎?”
“什麼?他是黑魂教的人?”
身子止不住一震,那國師臉色大變,然後一臉複雜地看向黃皓,心下暗罵。
你丫的咋地暴露的?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他們就來拿我了!
那黃皓也是委屈巴巴地看著他,面上一片迷茫。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