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有排隊發小愛心的,有發他名字的,有說他又帥又颯的。還有一個關注點特別奇葩,說:照片左邊入鏡的那隻手是誰的?感覺也是個大帥比,看手指就知道。
另一個人回覆她:既然說是大帥比,那我盲猜江添。
盛望心說不用盲猜,就是江添。
他把照片放大,那隻手乾淨瘦長,突出的腕骨旁邊有一枚很小的痣。
暑假補課期間上過兩次體育課,a班的女生討厭曬太陽,總是找盡藉口窩在教室裡刷卷子。男生倒是積極,一般去器材室裡撈個籃球打半場,老師當裁判。盛望比較懶,但很給高天揚這個體育委員面子,兩次都上了場,很不巧都跟江添對家。
江添打球會帶護腕,運球的時候,那枚小痣就壓在護腕邊緣,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確實……挺帥的。
手機又嗡嗡震動,盛望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盯著江添的手看了好一會兒。
他倏然收回目光,匆忙關掉照片,端起桌上的水灌了兩口,這才舔著唇角重新看向微信。
八角螃蟹又發了好幾條訊息,盛望一掃而過,卻已經沒了聊天的興致,他跟螃蟹簡單往來兩句,各自打了聲招呼說要睡覺。
螃蟹很快沒了動靜,盛望卻並沒有要睡的意思。
他把做好的物理卷塞回書包,又抬眼看了一下時間——凌晨1點07分。
自從追上了進度,他就用不著夜夜到兩點了。也許是習慣尚未調節過來,他明明挺困的,卻總覺得還應該做點什麼。
他在書包裡翻了一個來回——作業早就做完了,數理化競賽預練習也刷了,文言文早背熟了,要不再看一眼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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