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幫被人一鍋端的訊息,很快就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傳開。
沒人知道青幫得罪了誰,但是青幫的下場,絕對是稱得上慘烈。
那麼大一個幫派,說沒就沒了。
一時間不少人都縮起頭做人,不敢招搖。
罪魁禍首初箏,卻每天悠哉悠哉的帶著晉寧看腿治療,敗家買東西。
她和老大做了一個交易。
她搞定青幫。
老大不許對晉寧動手。
與其藏著掖著,不如她主動說出來。
她也把話放在那裡。
你好好的敬著他,什麼事都好說。
老大是個聰明人,一個幫派和一個人,他拎得清,誰更重要。
如果初箏真的能如她所說,搞定青幫,那她的能力,已經超出他的預料,是一個極難掌控的人。
但是如果她有了弱點……
到他這個年紀,也要為下一個接班人做準備了。
“喜歡這個?”
“寶寶,我就看一眼……”晉寧拉住想進去包場的初箏:“不需要。”
“你看一眼就是喜歡。”
“……”
這是什麼歪理。
晉寧完全拉不住初箏,最後買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回去。
“你們做這一行,很賺錢嗎?”
“還好。”
“那你怎麼有這麼多錢?”晉寧一直覺得他家裡挺有錢,可是和初箏這毫無節制的敗家速度比起來,他忽然覺得晉家其實並沒有那麼有錢。
“我有錢。”初箏道。
“哪裡來的?”
“……”天上掉的。
初箏怕晉寧繼續問,直接堵了他的嘴。
晉寧被親得暈頭轉向,果然很快就忘了自己在問什麼。
晉寧側身撐著腦袋,手指在初箏臉頰上流連。
“寶寶,跟我說說,你的事好嗎?”
“什麼事?”初箏覺得癢,將他的手拉下來。
“你以前的事。”晉寧道。
“沒什麼好說的。”初箏翻身。
“我想知道。”晉寧擁住他,在她耳邊呢喃:“我想多瞭解你一點。”
他知道得太少了。
給他的感覺很不安。
彷彿他一鬆手,她不見了,自己都不知道該往何處去尋。
“訓練,任務。”
初箏言簡意賅的概括。
這就是原主的人生。
“你什麼時候加入的……”
“很小吧。”初箏想了下:“七八歲的時候。”
七八歲……
“會害怕嗎?”
“不會。”初箏語氣冰冷。
不會。
不會害怕。
“寶寶。”
晉寧只是叫她,熾熱的吻落在她耳畔,灼熱微癢。
“寶寶……”
他將她抱緊,他不知道那麼小的孩子,在那樣的一個殺手組織裡,會經歷什麼樣的事。
可是沒由來的心疼她。
“你要勸我金盆洗手就閉嘴。”初箏帶著點警惕:“我不會金盆洗手的。”
她很喜歡現在的職業。
和她的身份十分般配。
我是一個冷漠的殺手!
晉寧聲音悶悶的:“我不介意你做什麼,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
“這麼多年都活著,證明我運氣很好,不會早死。”初箏很是自信:“而且我很能打。”
她頓了下。
轉過身,和晉寧面對面:“你不會舉報我吧?”
好歹也是為人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