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他桌子那邊。
初箏將奶遞給紀城。
紀城低著頭,並沒注意到初箏和前桌的交流,看著遞過來的牛奶,他愣了下,鼓著腮幫子瞧她。
後者見他不接,冷著小臉直接扔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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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城吃了東西,胃部好受一些,他趴在桌子上,抽出一張字寫了一行字,推到初箏那邊。
——你的傷沒事吧?
——我沒傷!
瞎說什麼玩意。
誰受傷了!
誰受傷了!!
她才沒好人卡這麼弱雞!
她好著呢!
初箏看他一眼,紀城覺得那眼神格外冷,像是寒冬臘月的飛雪,簌簌落下,能淹沒他。
——多少錢,我給你。
——不用。
初箏雖然說不用,但紀城還是將錢推給初箏。
初箏:“……”我是缺這點錢的人嗎?!
紀城態度堅決,初箏皺著眉,直接塞進他外套裡。
紀城下意識的拉她的手。
初箏指尖已經碰到他外套裡的冰冷。
紀城看她一眼,將她手抽出來,拉了下外套,倒也沒將錢再給她。
紀城神色平靜的將傳話的紙用書壓住,沒再回復。
下課的時候老師留了作業,初箏突然湊過來:“同學,你會寫嗎?”
少年身上散發著蛋糕和牛奶混合之後的奶香,格外好聞,香甜可口,讓人想咬一口。
紀城沒料到初箏會突然湊這麼近,呼吸陡然間屏住。
他能感覺到她隱隱約約的呼吸,細微的風流從下巴掃過,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在初箏的注視下,紀城誠實的搖了搖頭。
“我不會寫。”
“要你有什麼用。”連個作業都不會寫。
初箏嘀咕一聲,坐了回去,不過她說得小聲,紀城並沒聽清。
紀城是個學渣啊。
初箏想到這一點,十分絕望。
那誰幫我寫作業?
初箏目光落在前桌。
前桌忽的覺得後脊生寒,胳膊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搓了搓胳膊,今天不冷啊……
初箏拿筆抵著前桌後背:“幫我寫下作業。”
前桌頓時僵,如機器人似的,艱難回頭:“……我寫好給你抄嗎?”
“幫我寫。”初箏著重音。
“……額……好、好的。”完全不敢拒絕。
天吶!
總覺得許初箏變得好可怕。
這就是傳說中的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嗎?
幸好自己以前沒整過她……
嗚嗚嗚,他要換座位!!
紀城看著初箏和前桌完成黑暗交易,微微抿下唇。
心底微微有些不爽。
可是又不清楚自己不爽什麼。
她找別人給她寫作業,那是她的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下午放學紀城也沒離開位置,初箏出去後,給他帶了一杯奶茶回來。
奶茶溫熱,在這個還不算熱的天氣裡喝,正好。
加上他之前胃不太舒服,不能喝太涼,這個溫度最合適。
紀城實在是不明白,她是特意買溫熱的,還只是巧合。
但是……
紀城瞧著祝子安往餘悅桌子上放奶茶,足足將整個桌子都放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