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罵錯了?自己幹出來的事,還不許人說?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女生鄙夷的冷嗤:“你給我道歉!”
“不然?”
“不然你死定了!”
“哦。”初箏冷漠的再次將女生踹回去。
旁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
如果是別人,那給人的感覺一定是囂張。
可是面前的女生給他們的感覺完全不是。
那是一種……冷漠到極致的隨意。
好像她踹的不是人,就是立在路邊的垃圾桶,她不高興,所以踹上一腳。
初箏往前走兩步,居高臨下的俯視倒在花叢裡的女生:“還想我給你道歉嗎?”
她雖然用的問句,可在場的同學沒人覺得那是問句。
“你……”女生鐵青著臉指著初箏,氣得顫抖。
初箏漠視女生的憤怒,在圍觀同學驚懼、詫異、古怪的視線下,慢騰騰的離開。
“牛……啊。”
不知是誰憋出這麼兩個字。
-
許母很是執著,整天在學校門口堵她,後來還加一個許父,鬧得格外大。
學校找初箏談話,初箏表示出錢給學校建一棟樓,學校領導就沒什麼話說了,但還是讓她趕緊解決,不然影響不好,畢竟是學校。
“他們這麼鬧下去不是辦法。”
“嗯,吵。”
“……”紀城嘴角抽了抽,有點擔心:“這件事還是得想辦法解決,天天這麼鬧不行。”
她不在乎學校的流言蜚語,可他在乎,那些人說得越來越過分。
初箏想了下:“給錢。”
“你真給?”
“為什麼不給。”初箏面無表情:“有錢不代表他們就能過上好日子。”
有時候錢並不是好東西。
“可你這次給了,以後他們就會纏著你。”紀城不贊同:“這錢不能給。”
紀城十分清楚,那種人就和吸血鬼一樣。
得到一次好處,後面就會無窮無盡,直到把你榨乾為止。
“一次給到位。”
“什麼意思?”
“斷絕關係。”
紀城:“……”
紀城抿下唇角:“你不難過嗎?”
“難過什麼?”
“他們怎麼說也是你的父母……”卻這麼對你,不難過嗎?
就像紀父……有時候他想起來,依然會難受。
紀父要是不在外面亂來,怎麼會有他?
紀父又憑什麼將過錯歸結到他身上?
他願意作為私生子出生嗎?
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不難過。”初箏搖頭,眸色寂靜的望著天邊,又鄭重的重複一遍:“我不難過。”
紀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是覺得胸口悶得難受。
他輕輕抱住初箏。
初箏揉揉他腦袋,紀城的頭髮並不算軟,初箏摸得沒意思,便推開他:“回去吧。”
紀城張了下唇,問了一句:“回哪兒?”
她最近總是在他那裡睡。
紀城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每次把他撩撥到位,她可倒好,若無其事的睡了。
“你家。”
紀城微微吸口氣:“我今天還有事……”
“什麼事?”
紀城含糊的說了幾句,初箏沒太聽明白。
但她知道紀城是不想跟她回去,初箏摸著下巴琢磨,正巧紀城有電話進來。
“我……我先走了,可能要晚些回去,你先回去吧。”
紀城快速離開,怕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