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看向簡單:“腿受傷了?”
簡單:“……”
眾人:“……”
童雪言:“……”我去!還能這樣?
簡單能蹦能跳,腿好好的。
“對不起,是我自己沒站穩。”簡單哽咽:“我剛才說了……對不起,真的是我自己沒站穩。”
初箏繼續道:“既然是這樣,你怎麼不阻止聶先生為你出頭,你把他當槍使嗎?“
簡單:“!!!”
簡單心底慌了神,捏緊衣角,手心裡冷汗直冒。
她怎麼敢什麼都說!!
而聶信洋微微皺眉,略帶疑惑的視線,看向身邊的簡單。
簡單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貝齒咬著唇瓣,失去了血色,泛紅的眼眶滿是委屈的淚水。
“不說話就是預設。”
“我不是……”簡單脫口而出,音調微微拔高,彷彿失去了平日裡的活潑天真:“我沒有……我剛才只是沒反應過來。”
“好了好了。”導演不裝鵪鶉了,這個時候出來當說客。
這件事本來就是童雪言和簡單的恩怨。
導演也不傻,繞開了初箏,和童雪言商量。
最後雙方和平解決,簡單哭著跑回自己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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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呀。”童雪言和導演說完話,拿了瓶牛奶過來,遞給初箏:“這麼就把那個小白蓮花解決了,要不是你,今天這鍋我還真得背。”
童雪言當時都沒想到有監控。
當然監控也不能說明一切。
可初箏的做法不一樣。
她先讓簡單推了自己,等和影片裡面一對比,真相就明顯多了。
初箏望著虛空,眸底一片平靜:“不是為你。”
我才不會為你出頭呢!
“嗯……”童雪言眨眨眼:“我知道,你也看不慣她對吧?整天裝得那麼天真無邪,我看她才最邪門!”
“你在幹什麼?”
童雪言說半天,初箏都低頭按著手機,好奇的伸著脖子看。
初箏把手機一收,從她手裡抽走牛奶,淡淡的提醒:“開工了。”
童雪言:“……”
我草!
突然發現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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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一進休息室,臉上的表情就是一臉,哪裡還有半分的難過傷心委屈。
“遲初箏……”
她估計和自己作對。
如果不是她,今天自己就不會這麼難堪。
簡單深呼吸,摸出手機,波動楚安陽的電話。
“安陽。”簡單說哭就哭。
“怎麼了?”楚安陽那邊瞬間慌神:“怎麼哭了?”
簡單只是抽泣,聲音很細,像幼貓發出的聲音。但每一下都撓在楚安陽心上,恨不得立即飛奔到她面前,將人擁進懷中。
“沒事沒事,怎麼了,受什麼委屈了?你慢慢說,別哭啊。”
許是楚安陽安慰的聲音起到作用。
簡單慢慢的平復下來:“安陽,我在劇組遇見……”
“遇見誰了?”
“遇見……初箏了……”簡單抽泣聲不減。
果然不用簡單告狀,楚安陽自己就問:“她是不是欺負你了?”
簡單被這句話刺激到一般,哭得更加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