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有點奇怪：“褚總，我先下去問問？”
後座的男人嗯了一聲。
助理下車進到醫院裡面。
裝修工人進進出出，搬著各種東西。
“看病啊？最近看不了，你去別的醫院吧。”
有人見助理站在門口，說了一句。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助理好奇的問。
“裝修啊。”那人回答：“你看不見嗎？”
“……”
助理回到車上，和褚戊彙報：“褚總，他們說是在裝修。”
“裝修？新南醫院還有錢裝修？”褚戊皺眉。
“我也問了，但是那些工人不清楚。”裝修工人只是來工作，哪裡能清楚醫院內部的事。
打聽不到也正常。
“那褚總，我聯絡一下問問？”
褚戊面色不虞的看著新南醫院裡面，半晌才點了點頭。
助理立即打電話。
約莫十分鐘後，醫院裡跑出來一個人。
“你好，我是新南醫院的辦公室主任李民航，請問是褚戊先生吧？”
李民航知道褚戊，這兩年風頭正盛的年輕企業家。
外界評判有魄力，有野心。
但是這麼一個人……
不知道突然到他們新南醫院來做什麼。
總不能是來看病的吧？
他們新南醫院現在的名氣……李民航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我想見你們醫院的負責人。”
褚戊這邊是聯絡不上醫院的最高負責人。
不然他也不會親自過來。
李民航道：“褚先生，現在醫院是我負責，您有什麼事嗎？”
車子後座的車窗落下，褚戊打量面前的人兩眼。
“你能做主？”
“能的。”李民航笑著點頭。
褚戊皺了下眉，讓李民航上車。
褚戊親自過來，是想談收購新南醫院的事。
李民航聽完心底直犯嘀咕，最近新南醫院是走的什麼運啊。
財神降臨了嗎？
之前都快倒閉，也沒見誰要來拯救一下。
“褚先生是這樣的。”李民航做慣外交的事，得心應手的應付褚戊：“咱們醫院剛換老闆，以前的股東都散了，現在就剩下一位老闆，您這個時候要收購新南醫院，恐怕是不太容易。”
他們這位新老闆，那砸錢的氣勢，恨不得將整個新南醫院用錢堆起來。
從來不見她心疼一下，有問題就砸錢，砸錢解決不了——就多砸點。
“換了老闆？”
褚戊拿到的資料，新南醫院快要維持不下去，可沒說換老闆的事。
“是的。”李民航多人精啊，見褚戊臉色不對，立即道：“褚先生若是想見我們老闆，我這邊可以給您聯絡一下，您看？”
褚戊思忖片刻，不鹹不淡的對著李民航道：“你幫我聯絡一下。”
李民航琢磨下，褚戊這是要他當面聯絡。
他其實是有點怕那個小女生的。
每次出現，都是面癱著臉，一點情緒都沒有，讓人琢磨不透她的真實想法。
往往喜怒外放的人更容易對付一下，像那種……李民航很不喜歡打交道。
太難猜了。
但那是老闆，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