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然而他越掙扎,就感覺綁他的繩子越緊。
本來他拿著的刀子,此時在他對面的那人手裡。
閃電落下,折射出來的冷光,從他眼底掃過。
“夏裘的繼父是你殺的嗎?”
“你在說什麼?”男人否認得很快,“我只是夏裘的心理醫生!我聽不懂你說的些什麼,你最好趕緊放了我,你這是在犯法!”
初箏:“你回家見到一個陌生人,第一反應不是報警,而是拿把刀在手裡。”
“……”
男人想報警在進門的時候就可以報警了。
畢竟當時初箏離他那麼遠,他只需要往外跑,關上門就有足夠的機會報警。
可是他沒有。
他根本就沒提過報警的事,反而拿了把刀在手裡。
男人:“誰知道你是做什麼的,我只是用來防身。”
“這樣啊。”初箏點開手機,“那我幫你報個警?”
“……”
初箏沒有真的按下去,“你最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不保證你會怎麼樣。”
“……”
男人依舊是那句話:“我說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哦。”
初箏起身,往他那邊走兩步。
陰影投下,男人仰頭看過去,在那邊陰影裡對上她的視線。
男人後脊莫名的開始發涼,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慄。
-
雨過天晴,空氣裡都是清新的草木氣息。
宋隊長開著他挺破的車進了正門,還沒來得及把車挺穩,裡面衝出來兩個人,直接懟在車窗上。
“宋隊長你來了!!”
“……”宋隊長推開車門下去:“怎麼,有案子?”
“是。”其中一人點頭,片刻後又搖頭:“也不是。”
宋隊長:“什麼是也不是的?怎麼回事?”
“有人來自首了。”
宋隊長:“自首不是好事,什麼案子呀?”
“……夏裘。”
宋隊長:“……”
-
自首的人是自己走進來的,不過他們都覺得這人像是從什麼地方剛逃出來。
但是他除了渾身溼透,又沒有別的傷。
來了之後就說自己是殺害夏裘繼父一家的兇手。
宋隊長去見了人,這人正是他這段時間在查的重點嫌疑人。
夏裘的心理醫生。
醫生進來後,一股腦的全說了,都不用他們問。
怎麼作案,如何殺的人,又是怎麼處理現場,交代得十分詳細。
所有細節都能和現場對上。
醫生殺他們是為了復仇。
復仇物件是繼母和繼母的哥哥,和夏裘的繼父沒什麼關係。
但是他們運氣不好。
他都查清楚了,他們本來不在家,誰讓他們突然回來。
還正好撞見。
那他就沒有辦法了。
他只好把他們也解決了。
至於夏裘……
夏裘很早以前就是他的病人。
有一次他看見繼母來接夏裘,發現他們是一家人後,他就有了別的計劃。
這麼大的案子,他需要一個兇手。
而夏裘就是一個很好的替罪羊。
至於他為什麼那麼確信夏裘不會說出來,他有那個自信,夏裘不敢說,也不會說,因為他太瞭解夏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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