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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沒心情和方寸怡糾纏,所以直接進了電梯,並迅速按下關門鍵。
方寸怡大概是懵了,並沒有追上來。
眼睜睜的看著電梯門合攏,旁邊的數字跳動,停在6樓。
方寸怡好一會兒回過神來,表情古怪的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我看見她了……”方寸怡遲疑下:“你和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他媽怎麼知道,之前還好好的,她突然就跟我提分手。”電話那頭的男人明顯也很惱火。
這件事方寸怡已經徹底的瞭解過。
程復確實沒和她起是衝突,就是突然間就變了。
那天程復去找初箏,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她突然拽個抱著孩子的男人過來,當時他以為真是那麼回事。
後來仔細一想不對。
那肯定是她隨手拉的擋箭牌。
程復這段時間也找過初箏。
結果自然和方寸怡一樣。
壓根找不到初箏。
方寸怡心底有點慌起來:“她對我態度也很冷漠,你說……她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她那點智商,不可能吧。”
程復覺得不太可能。
不過他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如果不是發現什麼,她為什麼突然轉變態度?
程復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
她對自己明明很喜歡……
方寸怡:“我總覺得她很奇怪……我跟上去看看她在幹什麼。”
方寸怡結束通話電話,也去了六樓。
-
608包廂。
包廂裡沒幾個人,光線略顯昏暗,門口還有人守著。
此時包廂裡,一個男人抱著嬰兒逗弄,應照站在桌子邊,正仰頭喝著酒。
辛辣的酒水滑到胃裡,火辣辣的燒起來。
哐當——
酒瓶和桌面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應照撐著酒瓶:“我喝完了,寶寶我可以帶走了嗎?”
他這段時間繼續用錢,所以只要是能賺錢的兼職他基本都接。
前兩天他以前的一個同事打電話給他,問他接不接個活。
那同事說報酬豐厚,也沒什麼風險。
他相信了。
可是誰知道到了地方,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想離開,可是來的時候,那個同事把寶寶抱走了,說幫他看一會兒。
同事他認識又熟悉,之前也幫過他,他哪裡會懷疑他。
對方拿寶寶威脅,讓他喝完一瓶酒才可以離開。
“急什麼?”男人捏著寶寶的小手:“你一個人養這麼個孩子,應該很困難吧?”
應照剛才灌下去一瓶酒,此時有些頭暈,此時強撐著說:“這不關魏總的事。”
“哎。”魏總搖搖頭,惋惜的說:“當初在公司裡,我也挺看好你,你說你怎麼就不知道變通?”
應照只覺得頭更暈了。
眼前的人似乎都變得模糊起來。
嘩啦——
應照身體沒力氣,整個人倒在地上,撐著旁邊的桌子,才沒整個人滑到地上。
眼前的東西不斷出現重影。
整個人輕飄飄的,眩暈一陣一陣的襲來。
那位魏總的聲音逐漸遠去,說的什麼他已經聽不清了。
嘭——
應照隱約聽見巨大的聲響,接著混亂的吵鬧聲。
可是他一點力氣都沒有,眼前模糊的影子晃動,分不清是什麼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被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