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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並不繁瑣,只需要用現有的聖器感應一下就可以了。
聖器確有反應,證明印白身體真的有聖器。
“初箏小姐,他的身體有點奇怪啊。”檢查的人拿著結果過來。
“哪裡奇怪?”
“他的身體好像……將死之人。”對方給初箏看了下資料:“您看,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而像垂死之人。他身體裡有聖器,按理說,應該很健康,比任何人都健康才對。”
初箏如實道:“聖器在他身體裡後,我咬過他。”按照時間推算,當時聖器應該剛進入印白身體裡。
“……”
看過來的眼神帶著點驚疑。
大概是想說,您怎麼開始喝人血了?
不過最後對方忍回去了。
聯盟雖然不支援狩獵,可也沒有說完全不能。
只要沒搞出人命來,聯盟其實也不會管太寬。
更何況這還是純血血族,輪不到他來過問。
初箏坦坦蕩蕩的問:“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不確定,還得進一步檢查後才能得出結果。”
“嗯,結果出現先給我。”初箏頓一下:“另外,我咬過他這件事不能讓他知道。”
“……好的。”
這位純血家族裡可以讓食物完全忘記被咬過的技能真的是方便。
不像別的血族,進食後還得麻煩去處理對方的記憶。
初箏進到裡面,將人從寬大的金屬臺上抱下來。
可能是因為聖器之間的感應,導致印白此時有些暈,軟綿綿的靠著初箏。
“好了嗎?”
“好了。”初箏幫他穿上外套,親下他額頭:“我們走吧。”
印白實在沒力氣,腦袋還暈得很,只能由初箏抱著自己。
-
初箏安置好印白,這才去見老父親格森。
老父親喝血漿把自己喝高了,踩著椅子,怒斥初箏這不孝女兒,正在興頭上。
阿鬼在旁邊焦頭爛額的勸。
然後被格森指著鼻子一頓臭罵。
初箏進去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阿鬼委屈得不行,他做錯了什麼嘛。
初箏來了之後,老父親一甩不存在的袖子,啪的一下坐下去,怨氣沖天:“你怎麼不陪你養的那個小白臉了?我還以為你心裡已經沒我這個父親了。”
初箏:“……”
不和老父親一般計較。
“您找我有什麼事。”
格森揮下手,讓阿鬼先出去。
阿鬼巴不得離開這是非之地,一溜煙的跑了,還順手關上門。
“確定了嗎?”格森神色恢復正經:“聖器在他身體裡?”
“嗯。”
格森冷嗤一聲:“運氣可真好。”
初箏問出自己的疑惑:“聖器是血族的東西,為什麼會選擇人類當寄主?”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聖器需要自我淨化。”格森沒有隱瞞:“人類的血液可以幫助聖器完成自我淨化。”
“為什麼?”
格森聲音突然拔高:“為什麼?因為你不好好上課!!”
初箏:“……”嗯嗯嗯?扯上課幹什麼?那也是原主不認真,關我什麼事!
格森怒:“這些都是教過的,你上課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
睡覺吧。
畢竟原主一聽血族這些歷史文化課就困。
格森揪著這點又是一陣數落,最後才解答她的疑問。
“因為人類裡還能找到純善之人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