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時光如梭,一晃三年。
印白大學畢業,和初箏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分手,除了普通同學羨慕外,其他血族也很羨慕。
他們本以為按照血族喜新厭舊的性格,印白就算是聖器寄主,應該也不會在初箏身邊待太久。
誰知道這幾年,他們只發現初箏越來越寵那位,一點都沒發現那位要失寵的跡象。
這讓一些血族不免也羨慕印白。
畢業當天,印白還被表白。
據人說,當時初箏那表情,冷得快要殺人,不過她一個字都沒說,只是當著人家的面親了印白足足一分鐘。
表白的那女生驚得好幾天都沒緩過神來。
“哎,現在的人啊,人家有女朋友還去表白,這不是找虐嗎?”
“給誰表白?”
“印白啊。”
“……”
在學校讀了一學期的學生都知道,印白是初箏絕對不能踩的禁區。
你可以看,你也可以私底下肖想,但是絕對不能當著她的面做出格的事。
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記得印白大二下學期那年,有個新生一來就揚言要追印白,她還做出了行動,各種場合堵印白。
有人提醒她不要去招惹印白,那是有主的。
那段時間初箏不知為何沒在學校,所以那女生特奇怪,她沒在印白身邊看見有人,以為大家誇大其詞。
再則她仗著自己好看,覺得沒有挖不到的牆角。
後來……
後來那個女生突然某天就轉學了。
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總之那件事後,就再也沒人敢去染指那位。
如今畢業了,這些都只會成為傳說。
-
“寶寶,你回來了?”
“嗯……怎麼這麼亂?”初箏都不知道往哪兒下腳。
“畢業了呀,我打算收拾下,把不需要的都扔掉。”印白給初箏清理出一條路:“你剛才去幹什麼了?”
“給旋小築送錢。”
“誒?”
“沒什麼。”拿到感謝卡的初箏心情頗好,將一張燙金邀請函遞給他。
“這什麼?”
初箏示意他自己看。
印白狐疑的開啟邀請函。
尊敬的印白先生:
特邀您出席小女成年祭禮……
“成年禮……”印白低年一聲,緩緩看向初箏:“你還沒成年啊?”
初箏板著小臉:“我沒成年也比你大。”
印白噗哧笑出聲:“寶寶,我又沒說什麼,你兇什麼。”
“沒兇!”
“好吧。”印白一副‘你說什麼都對’的順從樣:“不過寶寶,你們沒成年也可以……”
他意有所指。
“當然,血族的成年和人類又不一樣。”
血族注重成年禮,不過這個成年禮也不一定是在出生的那個日子舉辦,而是那一年中,血族認為最合適的日子,為同一年成年的所有血族進行成年祭禮。
這次除了初箏外,還有十幾個血族。
其中也有洛裡。
初箏很久沒見過這位了,洛裡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看上去很是順從的樣子。
初箏和十幾個血族分開站著,她和洛裡都是純血血族,自然站在中間的位置。
洛裡突然出聲:“你知道瑰藍的下落嗎?”
初箏目不斜視:“不知道。”
洛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再出聲。
成年祭禮有一個流程,需要一個人為成年的血族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