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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主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那個藥人和海神有什麼關係,為什麼……
海神要半個月獻血一次,秀秀她怎麼受得了?
大島主實在人想不通。
別說大島主想不通,就是二島主也想不通此事。
想要派人去抓初箏,卻又不知道她藏身何處。
回去後葉秀秀就犯了病,和初箏同一批的藥人,都已經……根本沒人能像她那樣,承受住那些藥性。
大島主看著生不如死的葉秀秀,急得頭髮都白了。
可是除了急,他只能像沒有用藥人以前一樣,無能為力的看著。
“周家那個奴隸……”大島主想起這事:“她親自帶走的,他們什麼關係?”
要是有關係,把那奴隸抓起來,還怕她不出來?
三島主搖頭:“他回周家了,那藥人沒出現過。之前也沒人見他們有過交集。”
大島主:“……”
-
周府。
周峰躺在床上,步輕日子好過許多,周家的人也怕海神那邊還需要他,所以對他也稍微好一點。
步輕卻不敢偷看,抱著大盆衣服去海邊洗。
他手腕受了傷,抱得有些吃力,走走停停。
步輕想放下歇一歇再走,手裡忽的一輕,木盆被人拿走。
少年微微一愣,有些僵硬的扭動脖子,瞧著突然出現的人。
她怎麼來了……
看見這個人,步輕心底有想逃離的感覺,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對自己那麼好,他會忍不住對她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可是如果哪一天她收回了這些好呢?
步輕賭不起。
初箏:“誰讓你洗衣服的?”
少年垂下頭,伸手去拿初箏手裡的木盆。
這是他……應該做的,沒人叫他。
他只是周家買的奴隸。
“我幫你拿。”初箏沒給,將木盆換到另一半。
少年搖搖頭,表示自己可以,好像不自己拿東西,會出大事似的。
初箏朝著他伸出手:“那你拿我。”
步輕:“!!!”
步輕當然沒有碰初箏的手,腦袋垂得低低的,踩著沙子往前走。
初箏追上他,順勢5拉住他的手。
步輕猛地回頭,眼底的情緒湧動,說不出是震驚羞赧,還是畏懼驚慌。
初箏語氣平淡:“別掙扎,你傷口會出血。”
步輕:“……”
少年宛若被人欺負了,眸子裡水霧瀰漫,委委屈屈的瞪她一眼。
初箏裝作沒看見,心安理得的牽著自己的好人卡。
女孩兒的手溫暖細膩,是步輕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被她握著,好像整個世界都溫暖起來。
可是感受到自己手上的繭和傷口,步輕又覺得無地自容,心底隱隱害怕……害怕她嫌棄,也害怕自己這麼狼狽的被她瞧見。
然而他又貪戀她手裡的溫度,下不了決心掙開。
就……就一小會兒。
到了平時洗衣服的地方,步輕掙開初箏,將木盆拿過去。
手腕忽的受力,他手一軟,木盆往地上落,初箏伸手拖住木盆。
“我來。”
初箏把木盆放到一邊,回過神來,將人攔腰抱起。
少年身體猛地騰空,失重感讓他下意識的抱住初箏。
初箏一頓,低頭看他。
少年像貓兒似的,蜷縮著身體。對上初箏的視線,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慌慌張張鬆開她。
“別動,會摔下去。”初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