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瞳瞳被關在天台一整夜。
第二天直接送進了醫院,紀父都趕回來了,好在只是高燒,不算嚴重,高燒退了就能回家休養。
不過幾天時間,紀瞳瞳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上去格外可憐。
“瞳瞳,快坐下。”繼母將紀瞳瞳帶到沙發那邊。
紀父最後進門,將手裡的東西往沙發上一扔,轉頭問傭人:“紀初箏呢?”
傭人被紀父臉上的怒火嚇到,趕緊指了指樓上:“小姐剛回來。”
“紀初箏,你給我下來!”
“哎,老紀,你這麼大火做什麼,嚇著孩子了。”繼母好言好語的勸一聲。
“我今天不好好教訓她,她明天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紀瞳瞳還蒼白著小臉,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初箏聽見聲音從樓上下來,她穿著一套休閒服,雙手插在衣服兜裡,踩著樓梯,不緊不慢的走下來。
紀父差點沒認出來這是他女兒。
那個爆炸頭,煙燻妝,打扮奇奇怪怪的女兒竟然恢復正常了?
繼母瞧紀父神情有緩和的跡象,趕緊出聲:“老紀,孩子還小,你別發那麼大的火,瞳瞳和初箏只是兩姐妹間的小矛盾,瞳瞳已經沒事了,你別太大驚小怪。”
果然,這話立即將紀父的怒火給燒了起來。
“小矛盾,她將瞳瞳關在天台上一夜,萬一有什麼意外,那就是一條人命。”紀父怒道:“紀初箏,你為什麼要將瞳瞳關在天台?”
“有證據嗎?”初箏面無表情的反問。
初箏的反應,和紀父想象中的又不一樣。
冷靜淡然,目光平靜疏離。
紀父並不是不疼紀初箏,只是因為紀瞳瞳和繼母不動聲色的挑撥,加上紀初箏自己一點就炸的脾氣,兩人壓根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說,這才讓紀父對她越來越失望。
“瞳瞳……”紀父看一眼紀瞳瞳:“瞳瞳說看見把她鎖在天台裡的那個人,是經常和你在一起玩兒,那個叫三毛的。”
果然是一群蠢蛋。
辦這點事都辦不好。
還被看見了!
蠢死了!
怎麼這麼蠢!!
“她說是就是?”初箏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有照片還是有監控?”
紀瞳瞳當然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是汙衊,爸,你是做生意的,道理不用我來教。”
紀父:“……”
紀瞳瞳確實沒說是她做的,只是提起三毛。
三毛又經常和她混跡在一塊,以前的種種劣跡,讓他自然而然的覺得就是她做的。
繼母瞅著初箏那冷靜的樣子,心底已經開始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死丫頭……情況不對啊。
“老紀,都讓你別生氣了,這事還沒弄清楚,你怎麼就發火,冤枉了孩子怎麼辦?”繼母趕緊打圓場。
“爸爸,可能……是我看錯了吧。”紀瞳瞳也跟著道:“姐姐不會做這種事。”
“嗯,對,我不會。”初箏就著紀瞳瞳的話說,那叫一個坦蕩自如。
紀瞳瞳差點把舌頭咬了。
她有些慌張的看向自己母親。
繼母也被初箏給整懵了,形象變了,怎麼性格也變這麼多。
繼母此時還不能反口,不然那就和自己的形象不符合,只能拉著紀父:“當時瞳瞳嚇壞了,許是看錯了,應該只是誤會,老紀你別冤枉初箏。瞳瞳這剛出院,身體還很弱,先讓瞳瞳休息吧。”
紀瞳瞳適時的露出難受的神情。
“瞳瞳先回房間吧。”紀父果然鬆口。
繼母趕緊扶著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