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澗眉心一抽一抽的跳:“沒有你怎麼把車子開到這裡來的?”
“讓人送過來的。”初箏語氣隨意:“我就開了不到十米。”
鬱澗:“……”
初箏把手機放下:“段芮歡是不是天天給你送花?”
“侯醫生跟你說的?”鬱澗覺得有必要和侯醫生聊聊!“我跟她沒什麼關係……”
“我知道,她想追你。”
鬱澗瞥了眼初箏,後者側著臉,望著窗外,城市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從她臉上劃過,光線晦澀不明。
鬱澗想問她是不是生氣了,可是想想好像自己也沒什麼立場問。
段芮歡的行為是他不能控制的,他也沒有接受過段芮歡的任何東西,更沒和她有過密交流。
鬱澗突然將車停下:“你等我下。”
鬱澗下車離開,五分鐘後回來,將一束包好的白玫瑰遞給初箏:“送你。”
初箏視線掃過玫瑰花,眸子裡似有光芒閃爍:“你答應和我交往了?”
“沒有。”鬱澗道:“要不要?”
“……要!”
鬱澗垂頭的時候,嘴角忍不住彎了下,但等他抬頭看路,又尋不見那點弧度,彷彿是錯覺一般。
鬱澗將初箏送到小區下面。
初箏推開車門下去,大手一揮:“車子送你了。”
“???”鬱澗立即下車:“你送我車幹什麼,我有車。”
“我沒駕照。”初箏道:“你想我去考駕照?還是想我無證上路?”
初箏的潛臺詞就是你把車放在這裡,她肯定會開的。
鬱澗思索下:“我先把鑰匙拿走,你想好怎麼處理再問我拿鑰匙。”
初箏沒想到鬱澗還有這種騷操作,大佬不遑多讓:“鑰匙我可以讓廠家再給我弄,你確定要把它停在這裡?”
“……”
最後鬱澗還是把車開走了。
鬱家不缺錢,他開的車並不差,只不過是因為許多人不認識,但是這麼張揚的車,鬱澗還真的是第一次開。
想到被他放在公寓的袖口,鬱澗頭疼,她家到底幹什麼的?開礦的嗎?
開礦也不能這麼敗家吧?
家裡都不管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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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初箏哪兒都不想去,就想在家癱著,吹吹空調,看看書。
王者號可能是體諒她的身體,發任務的次數沒有其它位面多。
但是初箏沒想到,她不出門,會有人找上門來——鬱澗的母親。
初箏此時和鬱母面對面坐在咖啡廳,鬱母沒問初箏喝什麼,而是自顧自的點了兩杯咖啡。
“我不喝咖啡。”初箏叫住服務生:“溫水。”
服務生看一眼鬱母,點頭離開。
鬱母眼底反而閃過一絲詫異,大概覺得自己已經點了,她身為小輩不可能再更換。
初箏現在想是——鬱母是不是要拿錢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