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餘燼坐在桌子上,赤腳踩著椅子邊緣,思緒有些放空,盯著虛空某處。
初箏進來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初箏往餘燼看的方向看一眼,一排書架,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初箏拍了下旁邊的那摞書:“餘燼。”
“寶寶?”餘燼回頭:“吃飯了嗎?”
“吃什麼飯,你是豬嗎?”整天就知道吃,也沒見你長几兩肉,吃的東西都吃到哪裡去了!?
“……”
初箏轉到他正面:“你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我在思考。”
“思考什麼?”
“思考寶寶為何這麼好看。”
初箏雙手撐著桌面,餘燼身體微微往後仰了下。
初箏的臉離他很近,唇瓣已經要貼上他的唇。
餘燼輕聲道:“寶寶,你要在書房親我嗎?”
“不行?”
初箏眸子微微眯起,好像他說不行,她就會立即在這裡把他給辦了。
“……可以。但是你沒關門,白叔會進來。”餘燼往門口瞄。
“他看見就會出去。”
“可是……唔……”
餘燼身體傾斜,旁邊的那摞書稀里嘩啦的掉到地上。
白叔聽見聲音,匆匆進來,看見書房的畫面,老臉一紅,迅速退出去,將書房門關上。
初箏輕咬著餘燼唇瓣:“看,我沒說錯吧。”
餘燼:“……”
餘燼沒來得及回答,呼吸就被奪走。
滿腔的蜜意緩緩流淌進心底,甜得他有些發膩,可也讓他沉迷。
-
“這佛珠你哪裡來的?”
餘燼臉上紅暈尚在,修長的手指撐著桌子,胸口起伏著喘氣,身體有些難受,但是他忍著沒有流露出來。
聽見初箏的聲音,側目往她那邊看去。
女生坐在椅子裡,手裡拿著一串佛珠。
餘燼整理下衣服:“我在我母親遺物裡面發現的。”
她母親並不信這些,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在她遺物裡發現這個。
還用一個信封裝著,看上去很重要的樣子。
所以他就一直帶著。
“餘老夫人也有一串。”初箏道。
餘燼微微一愣。
餘老夫人在他回國的時候,已經去餘家老宅,他並沒和她見過面。
但是餘老夫人一直吃齋唸佛,有一串佛珠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寶寶想說什麼?”
“你母親的這串佛珠怎麼來的?”
是餘燼母親想要暗示他什麼,還是餘老夫人良心不安,留下來的?
餘燼母親死了,餘老夫人也‘瘋’了,真相到底是什麼,誰也不清楚了。
餘燼沉默的把佛珠從初箏手裡拿過來,他開啟抽屜,放進去。
那個……
他不希望初箏碰。
見證了太多的黑暗與血腥。
以後他也不想碰了。
餘燼關上抽屜,抬眸衝初箏笑一下。
白叔再次敲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人各自幹自己的,雖然沒有任何交流,可氛圍莫名的融洽溫暖。
白叔將點心和茶水放下,退出書房。
-
今年的冬季漫長,大雪紛紛揚揚下到三月份。
這也是宋家的凜冬。
短短几個月,整個宋家就跟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公司裡的人都知道要完了,做什麼事都沒精神,不然就是開始另謀出路。
“你們說這是得罪誰了?”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