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個男人,沒有昨天看見的那麼令他不舒服了。
昨天他那眼神……
吳天現在想想都覺得起雞皮疙瘩。
“老闆,他是誰啊?”
初箏卡了下,慢吞吞的道:“老闆娘。”
“啊?”老闆……娘?娘!!
吳天看自家親哥。
親哥標準農民蹲,玩著智障遊戲,壓根不線上。
吳天:“……”
要不是他,親哥能活過幾天啊!
“最近搬家,你們收拾下。”初箏給吳天一張卡和一個地址:“你們去這裡找個地方住下。”
“老闆你要同居啊?”吳天下意識的道。
“有問題?”
“沒有沒有。”吳天擺手。
傅遲是個行動派,和初箏說搬家沒幾天,果然通知她搬家。
初箏沒多少要帶的東西,那邊傅遲也都準備得非常齊全,生活用品都有。
所以基本就是帶幾件衣服,過去個人就成了。
但是初箏讓吳法和吳天把原主的那些東西搬過來了,傅遲許是知道,特意留了一個房間給她放這些東西。
初箏翻著原主的一些稿子。
很有靈氣的作品。
“這是你畫的?”
“……”
初箏沒搭話。
傅遲撐著旁邊的透寫臺:“你做什麼工作?”
初箏揚下手裡的稿子。
“這個賺不了多少錢。”傅遲道:“你請的那兩個保鏢,要不少錢吧。”
初箏將稿子放下,轉身看著他:“現在才想問我的底細,是不是晚了?”
傅遲語氣自然輕鬆:“只是瞭解一下,不想說也沒關係。”
他不管她有什麼樣的過去。
他知道她的未來在哪裡,與誰度過。
初箏目光幽深的落在他身上,傅遲保持一貫的坦然,與她對視。
“傅遲,你讓我有點……”
“如何?”
初箏捏著手腕,神色嚴謹寡淡:“沒什麼。”
想把他關起來!!
好想!!
傅遲勾了下唇角,帶她去另外一個房間:“這是書房,我平時會在這裡工作,直播,你要用的話,我可以先讓你。”
初箏看見房間裡堆著的那些小玩意。
精雕細琢的擺件,每一件都栩栩如生,絲毫不比那些大師的差。
“你怎麼會學這個?”這種活,年輕人很少有能沉下心來學的。
年輕人喜歡稀奇、刺激的東西。
“家裡傳承的。”傅遲靠著書架,手裡拿著一個雕刻品擺弄:“傅怡不願意學,所以我學了。”
“哦。”還是家族手藝,厲害厲害。
初箏順著架子看過去。
目光落在最角落的一個擺件上。
那應該是一個麒麟,和其餘的比起來,看上去沒那麼好看,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醜,上面還沾著血。
傅遲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那是我第一個成品。”傅遲解釋:“最後的時候,不小心劃到手,沾了血。”
第一個,總有一些紀念意義。
所以他把它保留下來了。
傅遲和初箏說了不少關於雕刻的事,初箏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不發言,卻細細的聽著,偶爾回應,讓人知道她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