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市民報警,稱xxx附近發生車禍,警方目前已打撈出一輛車子,目前還未發現受害者,據悉,此車登記在姓池的女士名下……”
新聞裡的聲音被電話鈴聲壓下去。
羅興看一眼來電,把新聞按到靜音,接通。
“興哥,新聞你看了嗎?”
“看了。”羅興問:“真的嗎?”
“真的,警方透過我和老池了。”萬盈的聲音壓得很低:“興哥,怎麼回事啊?”
之前那事不是黃了嗎?
初箏命大,那樣的車禍,她一點事都沒有。
“不知道……”羅興沉聲道:“你先去那邊看看情況,再聯絡。”
“好。”
羅興結束通話電話,電視裡已經換了別的新聞。
那個司機失手後,羅興處理了後面的事,防止有人查到他這裡,還聯絡司機給了他封口費。
這件事後,他沒找人……
所以這只是意外?
羅興等著萬盈的訊息,直到傍晚,萬盈才有時間打電話過來。
“怎麼樣?”
“車子是她的,車裡也有她的東西,不過人沒找到……說可能是被水流沖走了,現在也聯絡不上她。”
羅興追問:“意外嗎?”
萬盈道:“現場勘查給的結論是意外……我先不跟你說了。”
羅興扔掉手機,在房間裡來回走動,臉上有抑不住的激動,也有擔憂。
人沒找到,他心底始終不太安心。
但隨著時間過去,一直沒有訊息,人也聯絡不上。
池家那邊都已經放棄了,聽說池老太太過於傷心,已經住到醫院去了。
羅興的懷疑一點一點降低,到最後相信,初箏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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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事人正窩在安寂家裡的沙發上。
小紅花被他主人接走了,初箏現在沒得狗擼,只能看書。
“你這麼做……有什麼用?”安寂在旁邊重新整理聞,看完那些評論,心情複雜的問她。
“想快點解決掉他們。”初箏道。
狐狸尾巴不全露出來,萬一還有別的後招,那我不麻煩了嗎?
社會主義接班人不能隨便做掉別人,所以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那你爸爸……”
“放心,我死了他也不會傷心。”池家會擔心她的就是池奶奶,她已經打好招呼。
安寂放下手機,挪過去抱住初箏。
“以後不管你生病還是受傷,我都會傷心,所以……你不許生病也不許受傷。”
初箏拍下他肩膀:“那我死了呢?”
安寂:“我陪你死。”
初箏手指一頓,慢慢的擁住他。
我陪你死……
沒什麼承諾再能重過這四個字了吧。
不枉費我這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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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那邊大概已經預設她已經死亡,如果不是池奶奶堅持不許辦葬禮,大概現在臺子都已經搭起來了。
初箏雖然沒出去,可訊息卻是靈通的。
萬盈給誰打過電話,見過誰,初箏都一清二楚。
她剛‘出事’,羅興和萬盈應該不會有什麼動作,初箏也不著急,反正她有好人卡陪著。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出門需要和好人卡戴同款口罩。
超市裡,初箏看著安寂挑選棒棒糖,她撐著推車,漫不經心的問他:“你最近寫新書嗎?”
“在構思。”安寂拿著兩根棒棒糖問她:“你喜歡什麼口味?”
初箏冷漠臉:“我不吃。”
安寂:“你選一個。”
初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