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將黎環送走,折回來後,狀似無意的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辦事。”
“……”
辦什麼事?剛才那個男人?怎麼看她都像是在欺壓威脅對方。
程暮沒多問,轉移了話題。
兩天聊天大部分是程暮發問,初箏簡單的回答。初箏的問題很少,但每次問都非常直白犀利。
“我有件事想問你。”
“嗯?”程暮示意初箏問,他一定好好配合的回答。
“你記得‘繁星’嗎?”
初箏剛才已經確定過,那個小地圖上的點,應該就是面前這個人。
所以他們要找的總裁就是她的好人卡?
“繁星?”程暮疑惑寫在臉上:“這是什麼?”
“一款遊戲。”初箏觀察程暮的臉色:“全息遊戲。”
“沒聽過。”程暮搖頭:“世面上有這款遊戲?”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
程暮覺得初箏的問題很奇怪:“我應該記得什麼?”他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失憶過,所以她這是什麼意思?
“你從哪裡來,要做什麼?”
程暮聳下肩,嘴角含著笑:“從過去來,要擁有你。”
初箏:“……”
誰要聽你說這個,她在說正事。
初箏又問了幾個問題,確定程暮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
按照外面那群人的說話,如果程暮什麼都不記得,肯定是因為他被困在這裡面,記憶完全繼承了人物角色的記憶,把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人。
想要帶他出去,就必須讓他記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要怎麼讓他記起來?
初箏試著和程暮科普,然而程暮滿頭霧水,根本沒有任何回憶的跡象。
反而是程暮覺得初箏不對勁。
為了不被自家好人卡當神經病,初箏就沒怎麼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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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暮不打算再出國,工作重心要轉到國內,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工作的事。
初箏和他見面的時間就少了,不過程暮有空就給初箏打電話,膩膩歪歪半天,然後被初箏無情的掛電話。
初箏忙著設計稿,忙著敗家,忙著當好人,哪有那麼多時間聽他沒營養的瞎嗶嗶。
初箏拿著檔案在鬱父的叮囑下出門,一邊接著戴密催命似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戴密連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切入正題:“鬱總,根據咱們這個季度的報表……”
初箏推開院門,入目的是一簇開得豔麗的紅玫瑰,捧著花的男人,長身玉立,噙著淺笑,眉眼溫柔。
“早。”男人清越的嗓音落在初箏耳畔,將戴密的聲音壓了下去。
初箏愣了下:“你幹什麼?”
程暮將花往下挪了挪,捧在胸口:“不想看見我啊?”
“不是……”
“鬱總?您和誰說話呢?我剛才說的您聽見了嗎?今天您還有個採訪,您什麼時候到公司,我這邊給您安排……”
初箏忍了忍,衝電話裡道:“馬上到。”結束通話電話。
程暮挑眉將花往前遞了遞,初箏本來也不是矯情的人,直接接了過去,勾著程暮脖子親了一下。
“鬱初箏,他誰啊!”鬱父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氣急敗壞的:“你們給我站那兒,不許動!”
說完鬱父消失在陽臺,明顯是下來了。
初箏拉著程暮就走。
“唔……不等等你爸爸?”
“等被他罵?”
“不太好吧,他是你爸爸,我就這麼走了……”這可是第一次見岳父,印象不好怎麼辦?
“閉